宋远桥接了过来,身边的张松溪瞥了一眼惊道:“昆仑掌门人亲身给师父拜寿来啦。他几时到中本来的?”
张三丰刚将何太冲师徒迎进大厅,宾主坐定献茶,一名小道童又持了一张名帖出去,交给了宋远桥,倒是崆峒五老齐至。
少时崆峒五老带了弟子出去,接着神拳门、海沙派、巨鲸帮、巫山派,很多门派帮会的领袖人物连续来到山上拜寿。
宋远桥道:“这位客人非同小可,该当请师父亲身驱逐。”
张松溪点头道:“好,便是如许。”微一沉吟,道:“或有一策,能够行险幸运。”俞莲舟喜道:“行险幸运,那也说不得了。四弟有何奇策?”张松溪道:“我们大家认定一个敌手,对方一脱手,我们一个奉侍一个,一招以内便擒在手中。教他们有所顾忌,不敢强来。”
“师父。”“师兄。”
“师叔。”两人先行了一礼,随后张松溪问道:“师叔,本日来犯之人恐稀有百,就算我等使出真武七截阵也一定能胜,以是......”
“是了,昆仑离我武当甚远,我们又没发请柬,怎会俄然来祝寿,定然不怀美意。”张松溪第一个反应过来。
俞莲舟迟疑道:“若不能一招便即擒住,旁人必然上来互助。要一招到手,只怕......”张松溪道:“大难当头,脱手狠些也说不得了。使‘虎爪绝户手’!”俞莲舟打了个突,说道:“‘虎爪绝户手’?本日是师父大喜的日子,使这门杀手,太暴虐了罢?”
张三丰见状向何太冲先容道:“此乃贫道的师弟皇甫玉。”皇甫玉也只能不清不肯的拱手施礼。
俞莲舟微微一笑,说道:“四弟公然心机工致,和尚羽士便不能生儿子,那也无妨。”
各路来宾络绎而至,转眼已是中午。紫霄宫中绝无预备,哪能开甚么筵席?火工道人只能每人送一大碗白米饭,饭上铺些青菜豆腐。武当七弟子连声报歉。但见世人一面扒饭,一面不断的向厅门外张望,仿佛在等甚么人。
“是。”宋远桥、张松溪皆抱拳应道,宋远桥带着俞莲舟和殷梨亭前去驱逐,张松溪去后堂向张三丰禀报,残剩三人与皇甫玉在正厅中等待。
“不必如此。”一个声音传来,俞莲舟与张松溪皆望了畴昔,本来是皇甫玉。
何太冲向张三丰施礼致贺,张三丰连声伸谢,拱手施礼。宋远桥等七人跪下叩首,何太冲也膜拜行礼,说道:“武当七侠名震寰宇,这般大礼如何克当?”一边说,一边面露迷惑之色,想必是不清楚早已残废的俞岱岩甚么时候伤好了,又猎奇站在一边的皇甫玉是何人。
次日凌晨,皇甫玉、宋远桥等换上了新缝的布袍,八人同向张三丰拜寿,一名道童出去,呈上一张名帖。
张松溪道:“待会说僵以后,若能用言语挤住了他们,单打独斗,以七阵定胜负,我们自是立于不败之地,但是他们有备而来,定然想到此节,决不会答允只斗七阵便算,必将是个群殴的局面。”俞莲舟点头道:“五弟妹身子恐怕未曾大好,你叫五弟尽力照顾她,应敌御侮之事,由我们六人多尽些力。”
莫声谷问道:“何夫人有没有来?”
张松溪道:“名帖上没写何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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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都健忘我明天说过甚么了?”皇甫玉开口道。
只见宋远桥等三人引着九人前来,抢先一人年纪也不甚老,身穿黄衫,神情甚是超脱,气象冲和,想必就是那何太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