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现在已是宫中的婉秀士。”秦羽涅答到,却不知刀鸑鷟为何有此一问。
“只是他因公事外出,我已派京华去追。”
言罢,执起她的手放在古琴琴弦之上,刀鸑鷟感受着那一根根经心所制的琴弦,好似如此便能够感遭到制此琴人的表情。
秦羽涅看着她的背影唇边勾起一抹刺眼的笑容,连眉眼间都感染上了高兴,他提步跟上,心中就仿佛那日所吃的糖葫芦般甜意伸展。
“我想要听那日你弹的那首曲子。”刀鸑鷟微微侧过甚,轻声道。
只见秦羽涅剑眉微蹙,视野落在她划破的指尖上,她反射性地想要将手抽回,未果。
“羽涅,我想进宫去一趟。”顿了顿,“你能带我进宫见若初姐姐吗?”
刀鸑鷟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光彩,朝着秦羽涅点了点头,“只是我从未打仗过。”
幸亏秦羽涅眼疾手快,敏捷将身上的外袍褪下,罩在二人的头顶,“快走吧。”
“我为了不让你淋雨才浸湿衣袍,莫非你不该帮我换衣吗?”秦羽涅固执手中的衣袍,勾起唇角,笑的明朗刺眼,让刀鸑鷟面上一红。
刀鸑鷟微微仰开端来,精美的下巴却刚好蹭到他的脖颈处,“你也晓得我当日去往洛氏时曾女扮男装,而洛怀薇对我的身份曲解......总之她若病愈,我便想再女扮男装一次,她此时已无亲人在身边,瞥见我应当会靠近几分。”
“说。”秦羽涅本日不得解释不会善罢甘休,刀鸑鷟便将那日在城楼上的事情省去了一部分不成说之处,奉告了秦羽涅。
是条薄鼠色的腰封,上绣云纹图样,与他现在所袭的薄鼠色云纹衣袍相衬,刀鸑鷟自是晓得他的意义,并未回绝,而是脱手穿过他抬起的胳膊,绕至腰后,为他将腰封穿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