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藏春深 > 第三十八章 了却君王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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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舅,羽涅此恐怕是要负了含忧待我的一片密意。”他此一言,以足以让笛琛明白贰心之所向。

她一把打掉秦羽涅的手,“头发都被皇兄你揉乱了。”言罢,她噘着水唇,向秦羽涅撒娇,“我和皇祖母从寺里返来就直接来皇兄你这里了,谁想到你这么长时候才返来。”

“殿下,前些日子含忧来看望过臣,山荆曾问起过她与殿下伉俪之间可还敦睦,她虽说与殿下相敬如宾,但神采间的踌躇与言辞的吞吐实在让臣有些担忧。”笛琛浓眉深蹙,没法展颜。

在府门口,仍然是阿四出来迎他,牵了雷霆去马厩,许是派人通传了一声,他才走至前院,便已瞥见一角飘飞轻扬的鹅黄色裙角。

粼粼铠甲被覆盖在四射的金光当中,秦羽涅负手立于媾和殿前,极目远眺,是满眼的飞檐高阁,宫殿楼宇,星罗棋布,浩浩汤汤。

画上是位白衣女子,娥眉轻扫,明眸皓齿,如冷月流光亮白,似霜雪纯粹得空,眉眼间仿若已看破万丈尘凡,遗世独立。

秦羽涅行过流水小桥,只见殿门前那苍郁古松讳饰炽热金光,在青檐黛瓦上投下庞大暗影,繁密而翠绿的枝叶让人颇感内心沉寂。

“皇兄,皇嫂,我们进屋去吧。”秦袖萝赶快挽了秦羽涅的胳膊将他往屋子里带,总好过让他们站在前院里对峙的好。

他点点头便走进殿中,只听得他铠甲随之闲逛收回的浊音。

“那画上的人不是我。”合法此时,宫婢也端来沏好的茶水,太后提起白玉茶壶,茶水倾斜而出,雾气环绕在她双目前,叫人看不逼真,“那是我的一名长辈。”

“不,娘舅你不明白。”秦羽涅兀自点头,“十五年前那件事产生后,我曾觉得我的生命里便只剩下在冗长光阴里对母妃和皇弟的寻寻觅觅,只剩上马革裹尸、灰尘飞扬的疆场。但从某一刻开端,我俄然发明,本来此生我有了想要保护的人。”言至此处,秦羽涅抬开端看着笛琛,他的双眸中透暴露一丝许是思及那人时的万般柔情。

阿四周事向来敏捷,秦羽涅才叮咛下去,他便过去各处告诉去了。

秦羽涅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缓过神来,他实未想到笛琛与他说的会是此事,对于靳含忧,一时候他确不知该说些甚么。

“儿臣接旨。”话音才落,他便敛衣膜拜,身后的一世人等也皆俯身在地。

“笛将军但说无妨。”秦羽涅觉着有些奇特,常日里少见笛琛暴露如此神情。

“好,辛苦你了笛将军。”

倒是秦袖萝与靳含忧按捺不住面上的高兴之情,府中一干人等也皆为此事而欢心

欧阳鹤之与云苍阑同谋之事他一清二楚,内心却深感有力,即便他手握力证,却低估这奸臣佞幸的手腕,更低估了像云苍阑这类大臣在父皇处所受的恩宠。

“殿下,宫里的红公公前来传旨。”阿四气还未喘均匀,想是跑的狠了。

秦羽涅转过身去,负手而立,“如何了?有事渐渐说。”

秦羽涅虚扶着太后,同她一起走至前殿,两人敛衣在案几前坐定,“正因为曾数次看祖母您仿佛对那幅画情有独钟,本日忍不住猎奇之心,以是才开口扣问。”

言罢,便于笛琛一同业下门路,“殿下,有一事,臣不知当不当讲?”

“昀儿,你来了。”太后收起手中的佛珠,莞尔。

笛琛俄然记起那夜让秦羽涅奋不顾身,烦躁难安的那名唤作苏梨的人,只是那人清楚是个男儿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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