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藏春深 > 第四章 陌上谁家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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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由谩骂那岳峨眉手腕暴虐,难怪顾青城不喜好她……额上的汗水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沾湿了鬓角的发丝。她双目紧闭,秀眉紧蹙,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扣住空中,想是过分用力,指尖已是渗了鲜红的血珠,但她却像是感受不出普通,仍旧由手指在空中的砂砾上划出刮痕。

她摇点头,还想忍着痛向前走,却如何也挪不动脚步了,全部身子似被两股力量生拉硬扯,难以突破桎梏,却颤栗的愈发澎湃,那心尖上的疼痛也更加难以忍耐,脚下一阵踏实便顺着墙跌了下去。

她来不及再细思更多,只得敏捷揣好玉佩,快步走至门旁等待云若初的到来。即便她并不完整信赖云若初,但现在别无他法,与其在此处坐以待毙,不如赌上一次,尽本身所能逃出去。

她借着烛火收回微小的亮光细心打量动手中的那柄匕首,匕首精美轻巧,约莫只要她手掌到手腕间的间隔。刀鞘用鎏金雕镂出古朴的斑纹,刀柄握手处有着一弯新月形的护手刃,上面缠以金丝绸带,抽出小小的刀鞘,匕首通体以上乘玄铁锻造,模糊泛着一层寒光。她的手指摩挲着匕首,寒意紧贴着她的指腹,俄然触及到一条细如丝线状的长痕,眉头紧蹙,靠近一看,那细痕竟在烛光下收回殷红的光芒,如同是用人的鲜血淬炼凝固而成。

而云若初也在她身后垂垂悠远。

刀鸑鷟春秋虽小但却已经比云若初高出了半个头,她扣住云若初的肩膀,发挥轻功,两人便飞身跃出了刑部尚书府,能够说顺利的有些可疑。

云若初见她面色惨白,神采痛苦,也不由皱起了眉头,她敛过衣袖来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只盼着她能够减轻哪怕一丝痛苦。

刀鸑鷟转过身,脚上加快速率,却不时谨慎翼翼地向四周刺探。不一会儿工夫便一袭黑衣与茫茫夜色融为一体,在云若初的眼中消逝不见。

此夜无月,幽深无边的暗夜与望不见绝顶的天涯就要让她堕入绝望,可现在,她微微昂首,面前是一袭白衣恍惚的身影。她虽看不逼真,但却由衷的觉着此人隐在光影下的面庞是这般温和,眉眼间竟是归退山林的静意,被围在这烛火下,仿佛生出了一层淡淡的光彩。

风愈焦炙了,雨雪一点一点堆积,浸湿了她们的衣衫,紧紧地凭借着皮肤,不一会儿全部薄弱的身子都已经被风雪灌满了寒意,而这对此时本就伤情发作的刀鸑鷟来讲,无疑于雪上加霜。

百般疑虑万般思路都像是缠绕在一起且混乱不堪的细线,理不出半分眉目。也是这缠绕的丝线却如同千斤压顶般沉重,让她难以喘气。

他在远处,立于一颗梨花树下,素白袍迎着猎凤飞扬,如墨的青丝用缎带悄悄地绑着,倾泻在后背,云淡风轻,端方温良。

刀鸑鷟一起无阻很快便来到了云若初所说的西苑,穿太长廊便是西苑的绝顶,但云若初却并未像她所言那样在那边等她,而是在她来后不久才一起小跑着过来,怕是没想到刀鸑鷟速率会如许快。

她仍然看不清他的眉眼,他的面庞,但她的脑海里却闪现出了那首她读过的词。

再说回这块玉佩,它的分歧之处单从质地上看便有异于其他玉佩,澄彻透明,乃至就像是一块寒冰,拿在手中便能感遭到从那玉佩上传来的阵阵寒意,从手掌直蹿至五指指尖。

公然,不出一会儿便模糊闻声云若初那本来温和的嗓音染上一丝暴躁,从院外不远处传入耳中,只听得她说清荷苑起火,叫统统的侍卫都前去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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