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眼下还是去一趟父亲那边,看看有何收成。”言罢,又似是想起甚么,“对了,另有一个隐患是时候撤除了。”
长生收了折扇,点点头,开口道:“近几日我在凤华与傲雪神山脚下都安插了很多眼线,一来是不肯定皇后的兄长是否会乔庄回到凤华与皇后的人暗中通气,而来是怕他们从傲雪神山悄无声气地撤走。”顿了顿,“盯了几日公然有所发明,在凤华城内发明了皇后的贴身侍婢于一茶社内与一男人鬼鬼祟祟的扳谈,说话里说局势去,速回。”
“你若不肯说,那便谈谈另一件事吧。关于皇后娘娘兄长一事,可有动静?”秦羽涅见他此般态度,想来安茕该当还未向他奉告本相,便不再诘问。
“但是......”
“永琰你走那么急也无济于事啊。”只听得长生的声音从天井中传来。
安永琰却并未出声回应,只是径直朝着堂中走去,未至堂中时,抬首之际却俄然瞥见了端坐在正堂里的那两人,唇角不由勾起一丝玩味的浅笑。
不晓得靳丞相那边可有动静了?刀鸑鷟在心中悄悄地自问。
“嗯......这两位......”长生朝着他们张望了半晌,一时候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便将残剩的话全数咽了归去。
“呵呵,皇兄何时也会体贴起我的意向了?”安永琰自嘲一声,很有讽刺之意,垂下端倪,并未对上秦羽涅的眼神。
刀鸑鷟在瞥见他二人的身影时,下认识地与秦羽涅对望了一眼。
“好了,说说闲事吧。”秦羽涅的眉头始终没有伸展,方才便一向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仿佛只要安永琰有任何越界的行动,秦羽涅都不会让他好过,“你方才急仓促地是为何?”
“不错,皇后长兄擅离职守,未经皇命擅自分开边关,已是一罪,又参与云苍阑的谋反大计,更是罪不成赦。”长生嘲笑一声,叹了口气,“看来此次,皇后不但失了荣宠,更是连小命也要不保了。”
秦羽涅认识到安永琰口中所言的疯颠老者,十有八九便是安茕,没有想到的是,安茕的行动竟会如此之敏捷,竟已找到了安永琰,那么下一步,是否会对安永琰道出本相?
安永琰见秦羽涅对此事的态度,心中竟有些莫名地严峻,眼波流转之间已是想出了无数种能够,但他仍然只要暂压心境,答复秦羽涅的题目,“这题目,还是让长生为皇兄解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