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铭悠然道:“我能够放过墨松,前提是你必须跟我回唐府。”
青潭胸口起伏,忽而抬眸迎向他炽烈目光,眉间轻蹙。
青潭欣喜若狂,回身正筹算回到墨松身边,带他出去,被唐君铭抓动手腕拉回。
唐君铭勾过她的下巴,轻捧起她的脸,手附上那块狰狞的疤痕,摩挲着,轻怜□□,吻了下来。
墨松向中间看了眼,正与唐君铭凌厉的目光对上,一顷刻发狠起来,但是他背上伤口颇深,一动,就疼的身子发软。
“他对你做了甚么没有?”
青潭为之一震,还来不及作何反应,双脚不听话,只愣愣地钉在原地。
唐君铭忽而挑起嘴角,笑道:“看你活力的模样……甚是让人忍不住亲你……”
“唐君铭,十年来,我尝遍你的冷酷无情,却不想,你连骨肉亲情也不顾!”
唐君铭瞧着她的背影好久,苦笑出来,道:“好。我能够去找出口,不过师侄你过来看看师叔的伤,仿佛也不比这小子的轻,我佛慈悲,你可不能坐视不睬。”
唐君铭点了点头,手掌向内一推,劈面墙壁竟于黑暗中冒出一道亮光。
青潭镇静地忙推开他,回身擦去眼泪,转头时,看也没看他,目光直直冲着墨松,在他身边蹲下来。
为何自是他本性如此。
两厢各自默了阵,唐君铭发明她肩头不再那样抖的短长,一时候感慨地感喟,好似在自说自话,低声道:“若之前十年,哪怕你对我像方才那样,闹些脾气也好……”
唐君铭喃喃:“你是否也爱我?”
二人在石壁上摸索,密道里密不通风,乌黑一片,很难分得清东南西北,唐君铭借着火光触到一处凸起,用指被敲了数下,内里传来空荡的声音。
唐君铭站直半晌,将烛火递给青潭,对墨松说:“你最好但愿找到出口,包管你活着出去。”
青潭垂眸:“施主,贫尼拿着罢。”
唐君铭重重“哼”一声打断,迈步过来,拉起青潭,哪知,被青潭决然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