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唐庆一向瞧着前面尼姑的翩跹身影,差点不敢认,缓过神来后,惊诧极了,追上问:“但是……但是……端的是三少奶奶?!您还――”
他都出来这些天了,自是在想府中的温香软玉了。
唐君铭挑眉:“哦?甚么?”
唐庆顿了顿,只好领命,缓缓后退。
墨松的手已冰冷,却极其放心的模样,嘴角划过一抹笑,昏死畴昔。
他颤抖着尾音,又是镇静,又是不敢信赖,青潭内心有震惊,微微侧首,倒是没有回声,持续快步走。
青潭微微回了神:“是……”
唐君意也没甚可否定,挠挠下巴,唇角不自发的翘了起来:“从分开府中时就一向思念着。”
唐君铭摆摆手,迈步到青潭边:“你何来的罪孽?祸首祸首是你的夫君唐君铭,你何必揽罪上身?”
欣喜,悔意,无法……
唐君铭瞧着青潭焦心的神情,向唐庆使了个眼色,声音降落:“下去。”
方丈唤来三五僧报酬墨松的伤口止血包扎,墨松期间复苏半晌,恍惚的目光还在搜索青潭。
唐君意不好这个时候再点唐君铭的药捻子,便想溜之大吉,唐君铭放下茶杯,侧首道:“方才我出去之前,你呆愣着……在想甚?”
门正开着,只见唐君意疏松地坐着,杵下巴如有所思。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