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些时下的专家们还没有发觉到的题目,提早说了出来。这些题目的道理并不庞大,高凡完整能够将其归结为本身的灵机一动。他几次夸大本身是在看杂志的时候俄然“开窍”的,那么能够有如许一些惊人的感悟,也就解释得畴昔了。
高凡所做的点窜,给周晓芸的感受是颠覆性的,完整超出了周晓芸以往的认知。她惊奇地发明,有些工艺环节竟然能够做出如许大的窜改,对设备的要求更低了,出产效力却能较着进步,能耗也能获得有效的降落。
“那么,晓芸阿姨,你感觉凭这些设想,能不能让国度同意在我们厂搞铵改尿的试点?”高凡问道。
近似于这类小修小补的改进,很多氮肥企业的工程师都曾提出过。在各种化工期刊上,常常能看到先容改革经历的文章。如果仅仅凭着如许一些改进,要想打动化工部的专家,还是有些难度的。
高凡说:“我就是在看杂志的时候,想到我们厂也能够搞铵改尿,以是就专门挑了一些这方面的文章看。看很多了,脑筋里就有了一些奇特的设法,也不晓得对不对。”
“完整能够!”周晓芸信心满满地说,“我顿时就开端改计划,把你的设法全数写出来,这个计划绝对能够让化工部那些专家大吃一惊,将来天下的铵改尿计划都会照着我们这套思路去搞。
“小凡,这些都是你本身想到的?”
“小家伙,说啥怪话呢!”周晓芸揉揉高凡的头,说道:“这个计划里最有代价的处所,都是你提出来的,我必然会在计划里写明这一点,要让化工部重奖你。说不定,化工部还会联络教诲部,特批给你一个高考保送资格呢。对了,如果能够保送,你想上哪个大学?”
“对,完整对!”周晓芸说,她拍了拍高凡的脑袋,笑着说道:“我明白了,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这些专门搞化肥的人,受本来的工艺装配影响太大,思惟僵化了,很难跳出来。你是个完整的内行,脑筋里没有那么多监禁,以是反而能够想出一些天赋的点子。
“但是,你如何会想到这些的呢?你都没见过尿素装配是甚么模样,如何会凭胡想到这么多天赋的设法?”周晓芸有些抓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