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这牡丹舫的家底可都在这里了,如果四爷你们还不对劲,只怕此人间再也没有美人了。”
那曲江池在长安郊野,出了永宁南门,往东南边向再走十来里便是。
杨骐一惊,能和卫国公李靖有来往的,莫非是哪位天孙公子?杨骐问道:
杨骐一说两人喝酒真没劲,那小二满脸赔笑,插了句话道:
“算你有知己。”
“公子莫非忘了?荡子游侠烧毁处,曲江池中牡丹舫。二位公子若不纵情,那曲江池冰面已开,牡丹画舫里才子美酒。春意融融啊。”
几人都同时一怔,仿佛是老相士袁守诚腹中所响,紧接着,蛊真人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咕”叫了起来。
杨骐看了看那瘦子,倒是不熟谙。那瘦子笑道:
那花嬷嬷这才敢昂首望着世人笑道:
“好不轻易抓住一个送酒钱的,岂能让你跑了?”
“莫非我这荡魔副前锋是你帮我讨得?”
小官哈哈大笑,说真是一对趣人啊。
“杨骐小弟,饶了哥哥吧。”
老相士袁守诚和蛊真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的都笑了起来。杨骐和小官也是捧腹大笑,这一来,倒是省了很多事。
那牡丹舫泊在岸边不远处,有木桥渡口直通其上,桥上铺着薄绒红毡,倒也高雅。画舫更是悬灯负伤,富丽至极。
小官闻言面前一亮,杨骐暗道坏了。赶紧说道:
这等风花雪月的处所,男人常常是最受欢迎的,何况是两个漂亮且多金的少年郎呢?画舫里的女人夺目的很,从两人的言谈举止,便看出了他们非富即贵,年纪又小,如许的客人,脱手普通豪阔的很。
那李四爷却也不是好色之徒,并不像平常天孙公子那样,见猎心喜,忘乎以是,而是正容说道:
小官到了舫中,出口便最美的女人和最好的酒。那舫主花嬷嬷闻声而来,笑得脸上褶子都出来了,眼睛眯成一条缝,连说好好好,女人们快来见过公子。
杨骐和小官上了马车,直奔曲江池而去。马蹄哒哒,不觉便到了那好去处。只见那:
小官闻言酒醒了一半,赶紧喊道:
其一一袭黑丝,更衬玉肤红唇;其一白纱裹体,尤显妙曼魔躯;其一红罗抹胸,只叫花羞三分;其一黄绢披肩,赛过月中神仙。
两人喝酒也没甚么兴趣,这时分酒楼的客人逐步少了,小二便来替二位斟酒。
“中间是?”
那瘦子李四哈哈一笑,道:
三人出了酒楼,那小二前面挑着灯笼,灯笼前后各有一个大字“悦”“来”。本来这酒楼叫悦来楼,取《论语?子路》中“近者悦,远着来”之意。杨骐心中暗想,似你这等宰人的酒楼,今后说啥都不来了。
不料那舫外俄然传来一阵掌声,有人大声说道:
那小官这才点了点头道:
本来这四位女人别离是黑牡丹、白牡丹、红牡丹、黄牡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姿色也是万中无一,是这牡丹舫中的花魁之流,平凡人等底子见不到的。
纱灯间挂水花笑,牡丹舫中春意闹。
杨骐和小官实在早已酒足饭饱,老相士袁守诚和蛊真人一走,杨骐喊来小二,将账一算,抹去零头也花了二百四十九两黄金,算上先前的一两。恰好是个二百五。
那花嬷嬷见李四哪敢怠慢,话也不敢多说,抬手招小婢过来,叮咛了几句。不一会,便见四位绝色女子翩翩而来,婷婷袅袅,美艳不成方物。
“元帅你不在天上过你的清闲日子,来此人间有何事啊?人间向来多风尘,就不怕弄脏了你的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