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公不好说枕边人气度局促,没体例只能把管事的推出来顶罪了,他道,“这隐情三言两语难以说清,还请皇上容臣从一个月前提及……。”
兴国公点头,孙詹事忙从怀里把那五千两银票取出来,“这是管事的扣下来的五千两,算上这个,确切捐了这么多。”
二皇子表情比大皇子还要好,“就是你拉拢没能胜利的季大少爷,他以戋戋五十两的上风夺得了捐款第一。”
坦白从宽,他主动说出本相,对兴国公府的伤害最小。
皇上道,“准了。”
既然不是第一,那皇上赏赐给大皇子,他们这些比大皇子也没少捐一两千两的皇子也该有一份。
大皇子表情好,“说来还得感激三皇弟。”
皇上还筹办夸兴国公呢,见他神情这么不对劲,皇上道,“另有甚么隐情?”
兴国公越说声音越小,因为统统大臣的眼睛都落在他和孙詹事身上,那眼神就跟冰刀子似的嗖嗖的飞过来,扎的他五脏六腑的都钝疼。
“世子夫民气胸感激,让犬子拿一万两银票以作报答,季大少爷充公,说西南灾情严峻,让我兴国公府代为捐了。”
兴国公这辈子还没丢过这么大的人,他实在想不出来弥补之法,想着装聋作哑有没有能够蒙混畴昔,但云阳侯和肃宁伯另有东平王对季清宁的包庇,听的贰心惊肉跳。
东平王持续道,“季大少爷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气度和怜悯之心,将来必是朝廷栋梁之才,还请皇上嘉奖,让天放学子以他为表率。”
孙詹事忙道,“我孙家捐一万两……。”
要不是这是大殿,当着皇上的面,那些大臣说话得重视分寸,不然你一句我一句,口水唾沫都能把他兴国公给淹了!
兴国公这才道,“一个月前,臣添了个小孙儿,只是那孩子福薄,天生足疾,我和内人痛定思痛,怕犬子和世子夫人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中,便将那孩子让人送去灵台寺扶养,谁想就有那么巧,那孩子被季侍郎之子捡到了,他又刚好会治我那孙儿足疾,便带回了府。”
那些大臣气的胸口痛。
皇上坐在龙椅上,内心乐开了花。
皇上对季清宁的印象本来就不错,偶然间又帮他解了燃眉之急,如何夸奖都不为过,皇上道,“下朝后,宣他进宫领赏。”
东平王妃迟早会晓得,东平王妃晓得,东平王就会晓得,这事迟早瞒不住。
兴国公帮国库添了这么多银两,他多听他唠叨几句也没甚么。
大家都有的东西,也就不奇怪了。
这话听的之前说季清宁徒有浮名的大臣面红耳赤,像是被人扇了好几耳光似的难堪。
“不晓得那块蟠龙玉佩,父皇还会不会赐给你了。”
再说大皇子,皇上在议政殿上说要赏他块蟠龙玉佩,当即有小公公去和大皇子报喜,固然一块玉佩不值一万两,但皇上赏的,意义更大于其代价。
大皇子脸绿了起来,袖子一甩就走了,身后,是二皇子开朗的笑声,“这季大少爷家世普通,脱手倒是比我们这些个皇子还要豪阔,当真是个妙人。”
感激?
大皇子就等着皇高低朝去领赏,成果刚出寝殿,就碰到了二皇子,二皇子笑道,“大皇兄这是赶着去领赏呢?”
“季大少爷开了张方剂,说治好了,孙詹事府上那一万两诊金也替他捐给西南,谁想到孙詹事府上管事感觉我兴国公府捐一万两,孙府不好超出,就私行扣了五千两下来……。”
孙詹事府更狠,不但没捐,还昧下来五千两的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