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这大雄宝殿里,供奉的不该该是释迦摩尼吗?”曾晓娇有些惊奇地问道。
叶真奥秘地笑了笑,说:“你爷爷和这佛显寺有甚么渊源,详细环境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但我预感你爷爷绝对和这寺庙有莫大的干系。不信,我们走着瞧。”
“每日凌晨在佛祖前燃一炷香,已经成了我们昙花镇每个村民的风俗。”谭老一边说,一边一脚跨进了寺门。
叶真笑了起来,他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说话上刺激、热诚曾晓娇的机遇。
这里没有普通寺庙的三严峻殿,正对寺门便是主殿“大雄宝殿”,两旁各一间配殿。
蔡从章则迫不及待地几步就跨上了大雄宝殿的台阶,围着大殿缓缓转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抚摩着大殿班驳的外墙和高大的圆柱,连腔调都变了:“唐朝的气势!这但是典范的唐朝修建款式啊!保存得比大佛光寺更加完美!想不到几块壁画残片,竟让我们找到了被考古界断言人间再无的唐朝修建,就算没有找到第二个藏经洞,这些发明就足以让我们彪炳史册!”
我看着叶真的背影,内心悄悄吃惊:这小子的洞察力也太惊人了!谭老对爷爷和这里的渊源只字未提,他就有如此还算公道的猜想。
“叶真看来是顾忌龙哥吧,哈哈。”我看叶真时不时偷眼瞥向龙哥的腰间,便在内心笑道。
不过,关于家传之书的事,我是不会等闲奉告叶真的。
他威风凛冽地站在谭老身边,腰间仍然别着一把短刀,看起来就像是谭老的带刀保护。
叶真闻言,竟谦善起来:“那里那里,都是道听途说罢了。”
我偷偷笑了起来,心想:“还没见过叶真如此谦善呢,当日在佛光寺和无相大师论起道里都滚滚不断、当仁不让,如何这会儿竟在一个耄耋白叟面前如此低调呢。”
“穿着是不是太鲜敞亮丽了一点?”
我看了半天,才扭头问道:“这唐朝的大佛有些不对劲。”
一进大殿,一尊巨大非常、砥砺精彩、色彩素净但毫不媚俗的大日如来正端坐在莲花台上,法相寂静地看着在它面前伏身下拜的信众。
它的这类布局范围,在五台山中的寺院里随便拎出一座,都要比它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