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叶知秋出得门去,心木缓缓展开眼睛,自语道:“师兄,我已将此刀传了秋儿,断不使你衣钵有失,只不知此举......”
跟着声音出去一个脏兮兮的小脑袋,自是那小乞丐。
那李公子一愣,手向腰间摸去,心中一惊,随即明白过来,怒喝道:“小叫花子,想死?将金牌交出来。”
成果又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世人闻言皆是奇特,心灯大师乃是无禅寺心木老祖的师兄,竟然所学却非无禅寺一脉。
那钱通一愣,顺着李公子目光望去,却见到那小乞丐正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顿时脸皮发红有些愤怒,唤过酒保怒道:“还不将这乞丐赶出去?”
“哈哈”李遂笑道:“小老儿隐居于此,久不历江湖,没想到另有人记得我,那玄指神偷便也是我了!”
觉安垂手恭道:“师叔祖乃是心灯老祖的座下,该当如此才是,不然怠慢了,方丈必不予我干休。”
李遂却并不觉得意,哈哈笑了起来,看来这师徒二人倒是极成心机。秦元庚也笑道:“李老伯,我看阿苦一向喊你要饭的,刚才又见你武功身法如此高超,敢问但是与丐帮有所关联?”
三人谈笑着等着饭食,却忽见门口出去一个小乞儿,一身较着的大人体型的破袄用绳索系在身上,头戴一顶破帽,暴露乱蓬蓬的头发,脸上也尽是炭灰,两只眼睛却闪闪发亮。
钱通闻言又是一滞,一时竟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不想那黑衣人并未理睬那抛出的东西,伸腿一扫,便已将小乞丐拦下,那小乞丐身形肥大,一拳冲向黑衣人肋下,却被那黑衣人随便化解,伸指一点,直取小乞丐颈后,这一指看着指骨铮铮,刚烈无匹,若点中小乞丐颈后关键,必将性命难保。
正行间,忽闻一声钟鸣响起,音长且悠重,叠荡心神,鲜明已是往乐钟敲响了。
“是”叶知秋答道:“此后还望师叔指教与我!”
成法大师带人进得木楼中,大堂站定,成林已然在了,合掌道:“方丈师兄,我已禀告过师父,师父有请叶师弟和秦家几位施主相见!”
笑声一漏,屋内沙哑声响起:“谁?”
黑衣人看了看脚下插着的筷子,伸手抽出了身上的两柄短刀,昂首阴冷的望着叶知秋,并不答话。
钱通一滞,辩道:“非我欺辱他,但你这酒楼内却有乞丐,本日我特请李公子前来,这般却成何体统?”
秦白露挥着拳头瞪着大哥道:“一出门你就欺负我,当着叶哥哥的面竟如许耍笑小妹,看我归去不去爹爹那边告状。”
“哦......”阿苦师父恍然大悟间,阿苦已然把三人请进了屋子,阿苦师父赶快抛弃手中鸡骨,往身上胡乱擦了一把,抱拳道:“老朽李遂,人称玄指老丐,多谢三位小友本日在镇子上援救劣徒!”
这时,掌柜钱林走过来,抱拳先谢过刚才援手之举,忧心对三人道:“三位少侠,刚才固然镇退了他们,但他们但是都司府的人,只怕这时已然在调遣部下寻仇了,三位少侠当速走才是。”
随即望向秦家兄妹,秦家兄妹从速见礼,心木老祖道:“你二人既是解刀山庄秦庄主的后代,我师兄心灯与你秦家渊源颇深,便非外人,此次你们与秋儿一同上山,当相互扶助,不竭了这份交谊才是!”
没走几步,却见那轻裘短刀的黑衣人横摆一步,立在门前,兀自挡住了小乞丐的来路。
心木老祖闭目考虑半晌道:“成法,你且去筹办,并将秋儿唤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