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叹一声对凤七七道:“凤女人,鄙人方才有些鲁莽,获咎了你家大帅与女人,还望莫要见怪才是!”
叶知秋安抚了老孙,与凤七七两人归去,直向张大帅告罪,那张大帅却也是豪壮之人,晓得启事后,反而心喜,直言叶沈二人乃侠义之辈,随后便由凤七七带了两人到后山秦胜佳耦坟前祭拜。
沈詹见叶知秋只是哀思不已,心感甚急,便道:“凤女人,那仆人现在那边?”
待叶知秋随凤七七进了一处房舍,却见床上依躺一人,叶知秋细心看去,认出那人便是门房老孙!
“正在营中,我可带他前来,任你等查问便是!”
叶知秋回身望向沈詹,眼神切盼,沈詹倒是望向那墓碑道:“叶兄,这坟茔虽粗陋,却也非仓促能成,那熊希圣几人如杀人以后,定不会如此做派,说句不敬的话,江湖上只见管杀不管埋,那里见过行凶以后还要安排后事的,以是此坟茔必是别人所立!”
老孙闻听有人出去,扭头望去,却看到是叶知秋,当下一愣神,随即便老泪纵横起来,颤声哭道:“叶公子,你来的晚了!”
凤七七见此景象,情知叶知秋所言为真,心中便不再计算。
凤七七一听此事,心中便又火起,轻怒道:“哼,你本日虏胁大帅与我,如此行动,实是令人愤恨不已,若非情由所原,并无甚歹意,本日必不与你干休!”
那凤七七情知要用张大帅做质押了,面色发寒,对叶知秋冷哼一声道:“解开我的穴道,且随我去便是!”
凤七七立于他身后,心中荡漾万分,眼神黯然,倒是如沈詹普通冷静无语,很久,叶知秋站起家,身影已是如平常普通矗立,却听他嘶声道:“世叔,婶婶,你二人在天有灵,定保佑我救回元庚与白鹿,我三人定当手刃仇敌,报得此仇,以慰你们在天之灵!”
见叶知秋已是情感大变,凤七七低叹一声道:“我们还在后山发明秦庄主佳耦二人的坟茔,乃是五天前所立,立碑人是秦家少主兄妹二人,以是,秦家兄妹该当还活着,只是不知现在身在那边!”
却听沈詹持续道:“以碑文来看,明显是秦家兄妹所立;再者,此碑乃山脚巨石制成,千斤之重,碑文乃指力划写,少林大力金刚指也不过如此,明显非常人所能及,必是江湖妙手,依我所见,应是秦庄主的几位江湖朋友及时赶到,救下了秦家兄妹,并安葬了秦庄主佳耦,这碑前幡箔纸灰祭拜陈迹还在,也是明证!”
叶知秋直听的心胆欲裂,咬牙恨道:“你可看清是何人所为?”
沈詹对叶知秋道:“叶兄,以我看来,秦家兄妹应当安然无事!”
叶知秋这才转过神来,悄悄点头道:“凤女人且随我归去,我等先向大帅告罪,然后烦请女人带我比及后山,去秦世叔坟前祭拜一番!”
老孙呜呜堕泪,边将那晚秦家惨遭搏斗之事一一贯叶知秋讲来,但秦家兄妹厥后如何倒是不知。
老孙泣道:“我听老爷将那凶徒喊做熊希圣。”
老孙见叶知秋如此,大惊失容,凤七七也是不忍,心中暗赞叶知秋真是交谊深重,便上前劝道:“叶大哥,冤有头、债有主,欲报此仇,且需先自保重身材才是!”
便呜呜得哭的说不出话来。
叶知秋吐出一口鲜血,胸中反而腐败很多,缓缓起家坐到了桌前,接过凤七七递来的手帕擦拭一下,双目直望,恨然道:“多谢凤女人,叶某定会留得此身,为秦家报仇雪耻!”
凤七七见叶知秋放下了天龙刀,面色略缓,语气还是冷道:“现在我与大帅皆在你手,便信你一回,若真如你所言是秦家的朋友,那我便奉告你,在我们到此之前,这秦家满门便已是尽皆身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