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此声喝过,世人垂垂平复,常海川等人再望向智珠上师,竟已都有些许惧色,至正大师合十道:“上师此功法,颇近我少林狮吼功,贫僧佩服!”
叶知秋心中凌然,这智珠上师心智武功皆是上乘,当真是短长,见礼道:“家师身后之事,我已遵师命安排安妥,有劳上师挂怀了!”
智珠上师又道:“当时我也对令师说过此寿数之事,令师佛法高深,当时亦是已有所感,我欲以增寿之法赐与令师,以延其年,令师却并未接管,安然笑对存亡定命,让我佩服之至。以是小友当不必过分伤怀!”
郑秋寒又扫望群雄,道:“这第二,便是秦庄主此事不决成果之前,为防再有门派遭劫,我等需商讨一个应对之策才是!”
常海川倒是拱手道:“多谢郑盟主美意,但若如此举宗避祸,却叫我如何面对门内数百弟子,今后六义门又如安在江湖安身,那人要来,我六义门接着便是,以是还望盟主恕常某不能从命,。”
秦胜神情惨淡,谢过诸人,倒是望向熊希圣道:“请你等归去以后奉告你家仆人,我有要事相商,请他速速安排相见,并在商讨未果之前,不再动对武林大开杀戒!”
随即洒然一笑:“若无他事,我等便先走一步了。”言毕向身后四人点头表示,只见五人腾空而起,五道身影纵跃而去,只几个呼吸便已消逝于竹林深处。
别的各派年青俊彦闻言,有点头佩服,也有个别很有不忿之色。
世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郑秋酷寒道:“秦庄主,此事甚大,那平铁云又复仇心切,你可有掌控?万一不成,当如何是好?”
世人皆不作声,郑秋寒望向在坐几位名宿,至正大师倒是道:“此事既然秦庄主承应下来,想必自有其法,若能成其功,也免了生灵涂炭,则是我武林大幸;以秦庄主平日为人,断不至食言与我等,依贫僧看,便依秦庄主就是!”
眼看五人拜别,武林群雄皆是心下落寞,但凭五人此等轻功技艺,想要留下他们,便断无能够,现在五人满身而退,却不知等候武林群雄的又是福是祸。
见世人俱是不解的望着他,秦胜顿了一下,持续道:“诸位皆知,我与平铁云另有些渊源,老朽愿拼得此身,定劝平兄弟就此罢手,以停歇这场武林灾劫!”
二人又酬酢几句,智珠上师便向世人告别,只是行了几步,却又是转头对叶知秋笑道:“小友,你我缘数未尽,厥后当有再见之时,江湖凶恶,万望保重!”
郑秋寒环顾世人,朗声道:“信义固重,可此几人如果本日走脱,免不得今后还要搏斗我武林同道,我身居盟主,又岂能坐视不顾!”
言罢,浅笑合十,在人骨天衣轻声作响声中缓缓远去,只叶知秋与无禅寺等人不知其意,面面相觑。
归胜帮帮主邱兴三倒是道:“若大师都举宗皆至,少则能聚三五千人,你冰湖林倒是如何承担得下?”
郑秋寒微微点头,持续道:“各位不若就先于我冰湖林盘桓几日,如此人多势众,就算对方杀来,也一定就占得了便宜,待得秦庄主那边有了分晓,再做计算也可,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智珠上师接着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尊师身后之事,可已安妥?”
目睹场中情势危急,便又要生起一场血战。
秦胜闻言,当下内心戚然不已。
叶知秋一怔:“家师确已圆寂,却不知上师从何得知?”
秦胜沉默对郑秋寒及群雄抱拳道:“这是天然,既已答允,我自当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