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听这话还没有反应,唯有藤宏听了,内心立即打起了退堂鼓。旷凌云看出其心机,说道:“这美酒独不成给宏儿喝,没喝醉就给我创这么大的祸,喝了还了得?”
“岳兄打趣了,我不过是想在这云城开个医馆罢了!”
“只是旷兄一小我忙得过来吗?要不,我再叫几个伴计去帮手。”
旷凌云听罢,面色总算和悦了,把手里的三品紫云丹还给了丹妖,丹妖接了,还是给了流媚儿。旷凌云则望着流媚儿说道,“媚儿大师,旷某有一事相求。”
“不必了,岳兄!我已让疯伯来此地了!”
“诸位,明天可要放开了吃!我方才买了七坛好酒,不喝完谁都不成以分开。”流媚儿道。
“本来是开医馆,旷兄放心,只要柳家不垮,旷兄的医馆就不会缺药。”
“就如许?”
回到云城,见到他们最欢畅的当属流媚儿了,当夜,流媚儿包下了云城最大的饭店,请旷凌云等人用饭。
“如何,旷兄也要应战丹妖?”
世人听了,恍然大悟。柳小芷不由感慨道:“旷公子比前次见面成熟了很多!”
旷凌云的灵侍笙儿听了此话,不由有些感慨,“我还是记念音奴失忆那半年。”
流媚儿听了,心中疑虑,思考了一番,道:“云姐姐不是一向叫疯皇前辈疯老头吗?”
那“葫芦”听罢,弯下身子,过不了一会儿,一颗紫色的丹药从葫芦头上的小口落出。
“如此多谢了!”
流媚儿晓得旷凌云护定了这个弟子,也未几言,悄悄叮咛了店家沏了好茶来,藤宏见了心下忸捏,叮咛店家悄悄拿泡了黄连的酒来。
饭店当中,流媚儿请了旷凌云做了首位,旷凌云的左边是其姐,其下是藤宏之姐,藤媛儿之下为藤宏;右边则是岳天运,其下是其妻柳小芷,柳小芷之下是虞夫人,虞夫人之下则是盖倩茹,流媚儿本身坐在末座。
“旷兄说那里话,你曾救我老婆,此恩毕生难报,旷兄要甚么药材,只需跟我家伴计叮咛一声就是了!”
“我立室比岳兄早,岳兄现在都孩子了,我又如何能不成熟一些呢?”
“甚么也瞒不过云姐姐!”
只见一个葫芦状的巴掌大小人呈现在流媚儿的肩上,葫芦人看了看四周的人,跳到桌上,拿起盘里的菜肴大吃特吃起来。
媚儿一听,唤道:“小宝!”
“云娘舅!”
“媚儿大师,”盖倩茹说道,“那丹妖……”
旷凌云听了,瞋目圆睁。丹妖吓得连连后退,虞夫人掩口而笑,对那丹妖道:“你叫他云娘舅,他就不活力了!”
“嚯,这内里还是双胞胎!”
小葫芦极委曲道:“云姨对不起!”
且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世人对丹妖猎奇,便扣问于流媚儿。媚儿拿出几个小瓶子,分于世人道:“这些日子,承蒙各位照顾,媚儿也不晓得合适于各位的礼品,所幸就筹办了一样的物什。各位手里的瓶子里有三枚丹药,一枚可肉白骨,生肌肤,起死复生;一枚红色的雪丹,可赠寿两百载;最后一颗紫色灵丹,可根据当前的修炼环境,增一百年的修为。”
世人听罢,话也说不出,很久,岳天运道:“无怪旷兄能受这么重的伤。”柳小芷听罢,悄悄掐了下岳天运,岳天运方感觉讲错,“媚儿大师公然是炼丹的绝手,前几年斗丹会,肖兄费极力量才练出一种逆丹,没想到媚儿大师不过几月就炼了这么多?”
“好!诸天之界有一处地点,名为天阁,天阁的阁主之位空余了很多年,因为他们很早的时候承诺人间,要找一个能炼出丹妖之人担负阁主之位,想必过些日子他们该来了!我但愿你以天阁的名义宣布对怜柳国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