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北撇了撇嘴，“吕芳芳的母亲是聋哑人，她拿走尸身上的内裤有甚么用？”
思虑只是一刹时，却能够转过七八个拐。
他这么一说，好几颗头都挤在那几张照片上看。
照片上是吕芳芳尸身刚被发明时，头发混乱，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染血的深蓝色校服，胸前和臀部暴露了大部分肌肤，光是看到这个场景都让人堵塞。更何况细看之下她的皮肤充满了乌青的淤痕和锐器形成的外翻伤口，半张脸高高肿起，眼睛都很难眯上。
查良顺刚才已经扫过了档案上的尸身衣物登记，“法医陈述上没有内裤，也没有肤色的衣物。”
路小北：“我也发明了，我找了当年在现场的一名老民警问了，他说是因为吕芳芳的母亲在看到女儿尸身的时候，情感过分冲动扑了上去，好几小我才将她拉开，以是照片里的尸身有被挪动过的陈迹。”
话说出口世民气底已经有了答案——为了保存证据。
上官森梧：“案件记录里写的是同一天内别离自首的，不存在相互告发，不过他们倒是都很自发地供出了其他的人，每小我的供词都能完美地符合，每天做了甚么完完整整地交代了，详细到我感觉总有点不对劲。”
上官森梧歪了歪头，紧接着说，“我们去了一趟六梨镇派出所，想得知他们针对刘新良失落案的调查线索，但愿能得知死者生前去过甚么处所，见过甚么人，可惜派出所一无所获，但是我们从一个老民警处得知，刘新良曾经去过派出所扣问有关吕芳芳案的信息。”
这块肤色的布料在照片上看并不较着，在裤子的裤腰边上，其他的都埋没在胡乱套着的裤子里，看上去是内裤的一角，因为和肤色靠近，照片当中的其他画面更触目惊心，以是很难发明，需求很细心的察看才气重视到。
查良顺反应过来方才那句话仿佛不如何文明，平时就算了，现在另有摄像机在边上呢，悄悄地咳了一声，眼神撇了撇办公室角落，提示路小北重视用词。
上官森梧将调出来的档案照片打印出来，贴在了白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