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啊,没干系,我归去代你向公子表示谢意就是了。”蒋干不太在乎地笑了笑:“提及来,我家公子也要感谢将军呢,要不是将军在建安五年进贡的那头大象,我家公子成名还要迟一些。要说,你那大象是从交州搞过来的的吧?”
孙权渐渐的定了心神。将手中地战报递给陆逊:“伯言,我是真的有些担忧了。蒋干的话是在教唆,我何尝不知,只是刘备的意向确切有些不当啊。你晓得吗,他将刘琦的军队握在手中,近两万人马在夏口屯兵不动,据险不出。他哪怕能在曹贼背后打两仗吸引一下他的重视力也好啊,他倒好。坐山观虎斗。安安稳稳的看着公瑾和曹贼对阵。倒是在江夏东安插了重兵,你说他想干甚么?”
孙权愁闷的看了他一眼,起家迎了上来:“感激仓舒公子的体贴,这两年没进贡,确切是因为家母过世,权有孝在身,只是诸事繁忙,一时未能通报丞相,幸亏公子聪明,明白我等的心机。”
蒋干叹了口气:“胡县君说的何尝不是,只是丞相营中各位都在忙,将军们忙着练习人马。筹办再战时抢个头功,丞相府的属吏们都忙着筹办各项物质,军谋们彻夜推演战术,刘仲玉他们每天忙着给统统的战船加装轰隆炮和拍杆,一个个象吃了五石散似的,筹办着新年之前结束战役,只要我这个闲人没事做,只获得江东跑一趟了。唉。只怪我进丞相府太迟了,又没甚么才调,只能跑腿。”
蒋干在帐门口站住,有些猜疑的说道:“将军另有事?莫非要留我用饭吗?没干系,驿站地饭菜还说得畴昔。”
“你休想啊,我都已经跟公子请了命了,你休想再插一杠子。”张松一把打落他的手,翻着白眼说道。曹冲见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他们也争得这么高兴,不由得笑了起来,周不疑笑着说道:“你们也真是,公子说了玩玩的,你们也当真。还朝鲜呢,先把大汉同一了再说,你们觉得打赢了江东就同一了?别忘了还无益州,另有西凉呢,西凉以外另有大汉朝失落多年的西域诸国呢。朝鲜?你还是先把媳妇娶了吧,或许到时候你儿子去还差未几。”
蒋干一鼓掌:“对啊。我也是这么说。劝甚么降啊。孙将军三代英杰,岂是甘为人下之人。要降早就降了,哪会拖到现在。江东的精锐全都到了陆口,筹办与朝庭雄师决一死战,如何能够投降。但是我家仓舒公子说,人不怕犯弊端,只要能改就行。说将军年年进贡,还算是心中有朝庭的,这两年没进贡,想必是因为有孝在身的原因,故而这才派蒋干前来,再劝说一下孙将军。实在我也晓得,将军的情意不成能再变的。不过呢,蒋干也是九江人,提及来也是将军治下,只想劝将军一句,与丞相对抗能够,只是别和刘备结合,不然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胡综怒道:“既然你如此急着归去,那还说甚么?从速走吧。”
胡综刚说了一句,却被蒋干啪啦啪啦抱怨了一堆,好象曹营中真地全都在备战,只要他一小我闲着罢了。他强压着心头的愁闷又说道:“既然丞相尽力备战,蒋子翼又何必来劝降呢,直接出兵来就是了。”
蒋干也皱起了眉头,一边呷着蔡玑从襄阳送来的樗酒一边说道:“永年所见甚是,我看到这两人时也是如此想,恰好还不好说甚么,不明不白的吃了孙仲谋一个亏。说实在的,我还真没想到孙仲谋会派质子来,一向觉得要么他投降,要么开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