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巽一笑:“既然将军不如他,就算是保住了荆州,最后是将军的荆州,还是刘备的荆州?”接着又问道:“将军你感觉刘备比曹丞相如何?”
就在蒯祺被蒯越叫去之前,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刘先已经带着人,带着刘琮投降的手札纵马出了北城门。他有些累,却又有些亢奋,明天夜里,刘表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然后蔡瑁和蒯越就把他们几个大师族的人调集到了一起,没花多长时候群情,刘琮就成了继任的荆州牧,当然了,面对着蔡家的那些全部武装的家兵,再面对着蔡瑁张允寒光闪闪的眼神,再被梨花带雨的一大一小两个蔡夫人一哭,别说他们不反对刘琮继位,就算反对也没人敢说出来。
刘琮倒也诚恳,略微一想就说道:“我不如他。”
刘琮还要考虑,蒯越适时的说了刘备结合刘琦,想要带兵回襄阳夺位的事,刘琮一听,大惊失容,立即提起笔在筹办好的降书上签了名,拿起才佩了不到一盏茶工夫的官印用了印,立即拜托刘先带着人北上驱逐曹操雄师。
荆州世人一向都很安静,仿佛这一天已经等候了好久,又象是这件事对他们来讲,并没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处所。就象,就象是吃顿饭那样简朴,那样不值一提。
马良一听,连连点头,兄弟二人分头出了府,马良去找蒯越告发,而马谡却悄悄的出了府,不动声色的出了城,一到城外,他飞身上马,直奔樊城而去。
裴潜笑道:“元吉为人忠诚,很有其父之风,这等诡诈之事,他做起来确切有些力不从心。马家兄弟号称‘马家五常,白眉最良’,实在这个幼常也不弱于其兄马季常。不过年纪尚幼,不为世人所知罢了。我看啊,这事说不定就是这个马幼知看破的。”
张辽吃了一惊,细心看了一眼,赶紧赶上前来,解开刘先身上的绳索,大笑道:“始宗先生如何到这儿来了,真不美意义,让你摔这么个大跟头。”说着,回过甚踢了阿谁不解的亲兵一脚:“你们这些兔崽子,荆州的始宗先生都不熟谙,还下这么重的手,转头看我清算你们。”
“你啊,去了长沙这么久,还惦记取我那两瓮酒,放心,给你留着呢。”蒯度发笑道。
不过,他刘先也不感觉宛城的那些人就命如草芥,死不敷惜。
刘先顾不得听他虚假的报歉,赶紧拉着他说道:“文远将军,你既然到了新野,想来是奇兵了,是你的兵,还是丞相大人亲身来了?”
“将军,这是第五个,看模样是个大人物,前面另有几个侍从呢。”背后有人叫道。
傅巽笑道:“那成果不是很明白吗?现在将军不如刘备,想靠着刘备来抵当丞相雄师,无异于缘木求鱼。就算是万幸保住了荆州,这荆州迟早也是刘备的,不是将军的。将军最后终归要落空荆州,与其受制于刘备,不如降于朝庭,江东未下,刘备尚在,益州汉中西凉都非朝庭所能掌控,将军此时归顺朝庭,朝庭必不至于有负将军,将军另有甚么踌躇的呢?”
张辽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丞相大人亲身领的兵,始宗先生这么急着见丞相大人,有甚么事?”
求盗也大惑不解,挠了挠乱糟糟还没来得及梳洗的头发说道:“就是,吓得我还觉得有强盗来了呢,你看我衣服都没穿好就出来了,幸亏还早,没被人瞥见,要不然可就丢人丢大了。”
裴潜笑道:“异度兄谦逊了,就算丞相雄师不到,凭着异度兄手中的雄兵,不消蔡德珪帮手,你一小我也能够打得刘玄德望风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