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也没有再说,他接着说了一些本身在荆州的环境,算是向天子汇报一下事情,然后又说本身要去邺城,过些天赋气返来,周瑜也要跟着去邺城,到时再领着他来见陛下。刘协晓得这事本身同意也好,分歧意也好,没有多说的余地,倒也没有多说甚么,好生安抚了曹冲一通,最后说道:“丞相安定荆州,其功甚大,就连这许县里也热烈了很多,不过人多了,作奸不法的也多了,现在朕还真有些驰念当年的满伯宁。朕已经传旨丞相府,请丞相再挑一个能臣来,爱卿见到丞相,也问一问丞相大人意下如何。”
“为甚么不信?”大双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的问道:“公子说的话我都信。”
“嗯,你就晓得胡说。”小双嘟着脸,又抱起了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我们如何能跟孙蜜斯、荀蜜斯比拟,我们不过是公子捡来的两个丫头,公子不幸我们,怕我们流落街头,这才留我们在他身边,我们只要戴德地份,如何敢有非份之想。”
刘氏眼皮抬了一下,看了一眼笑嘻嘻一点也不感觉尴尬的曹冲,嘴角掠起一丝不屑:“周家无权无势,我们母子在荆州辛苦一年不过能温饱罢了,现在能住在天子脚下,锦衣玉食,还能有甚么不满足的?这统统都是拜公子所赐,民妇感激不尽。”嘴里说着感激不尽。倒是连身子都不肯意动一下,天然更提不上端茶倒水了。幸亏曹冲脸皮也够厚,仍然坐在当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看起来好象一点也不活力。
“陛下,臣尚年幼,蒙陛下恩情,能带兵随丞相大人出征,又机遇偶合立有微功,只不过是上天看重大汉,并不是臣有甚么天纵之才。臣于贤人典范,不过略知论语罢了,岂敢当得太子少傅。太子国之储君,乃我大汉几十年后但愿地点,臣岂敢妄图一时名声,而误了太子,误了大汉。”曹冲恭谨的低着头。不急不徐的回道:“再者后家以尚书、诗经传家,迄今四百余年,家学渊源,伏中郎深明家学,又是陛下姻亲,传授太子义不容辞,陛下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曹冲笑了笑,拦住了要上前的典满,挥了挥手,让他们把东西搬进屋来,然后退到屋外等着。自已也不消人让,自来熟地坐在刘氏的面前,俯身行了个礼:“曹冲见过夫人。”
曹冲咧嘴一笑:“女子有何不成?当年伏家先祖授经时,不也是由羲娥代授吗?班大师续成汉书,功垂不朽。她们虽是女子,在学问上却让须眉汗颜。蔡伯喈勘定五经,立石太学,他的学问只怕也只要蔡大师能传一二,臣也是跟从蔡大师学习的。臣鄙意,放眼大汉,能比蔡大师更合适做太子少傅的只怕未几。”
刘府是一个不小的院落,刘先的家人大部分在荆州,也用不着那么大的处所,干脆就把一个别院给了妹子。周不疑地母亲刘氏正在屋里捻纱,一听曹冲来了,坐在屋里没转动,自顾自的捻着纱线,连眼皮都没抬起来看一下走进门来的曹冲。
“这你也信?”小双真有些恼了,狠狠地白了大双一眼,气乎乎的不说话了。
刘先笑了:“公子过谦了。”
“嘻嘻嘻……”大双对劲地笑起来,伸脱手在小双面庞上拧了一把,高兴的笑道:“好了,我们是亲姐妹,还是双胞胎,你想甚么能瞒过我吗?你觉得我不晓得你偷偷的读书认字?不过我感觉你太谨慎了,想要读书认字就直接和公子说嘛,他必然不会反对的,何必搞得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