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咧嘴一笑:“女子有何不成?当年伏家先祖授经时,不也是由羲娥代授吗?班大师续成汉书,功垂不朽。她们虽是女子,在学问上却让须眉汗颜。蔡伯喈勘定五经,立石太学,他的学问只怕也只要蔡大师能传一二,臣也是跟从蔡大师学习的。臣鄙意,放眼大汉,能比蔡大师更合适做太子少傅的只怕未几。”
刘氏听兄长这么说,倒也没有给他丢脸,端起捻好的纱进里屋去了。刘先拱手说道:“公子,此处粗陋,很有不便,不如请公子移步,到我那边饮茶一叙?”
曹冲笑了,他向刘先行了礼,和声说道:“始宗先生客气了。元直虽说是我的部属,但我们地友情之深,始宗先生也是晓得的。他为我去了万里以外的大秦尚且不惧,我走这两步路来看看又有何妨。”
曹冲点头道:“先生说得有理,先贤的思惟本是为摸索天下的神妙或造福百姓,传到后代却成了某些人争权夺利乃至企图不轨的道具,实在可悲可叹啊。”
刘协一下子愣了,他看了看一旁陪坐的伏典和太子,仿佛感觉曹冲的发起不成思议:“爱卿是说蔡伯喈之女蔡昭姬吗?她地学问是不错,可她……她是个女子啊?”
话音未落,小双又有些恼了,作势又要扑过来。大双赶紧伸手出挡着她:“好了好了,咱位俩姊妹说话,有甚么不美意义的。”
曹冲也没有再说,他接着说了一些本身在荆州的环境,算是向天子汇报一下事情,然后又说本身要去邺城,过些天赋气返来,周瑜也要跟着去邺城,到时再领着他来见陛下。刘协晓得这事本身同意也好,分歧意也好,没有多说的余地,倒也没有多说甚么,好生安抚了曹冲一通,最后说道:“丞相安定荆州,其功甚大,就连这许县里也热烈了很多,不过人多了,作奸不法的也多了,现在朕还真有些驰念当年的满伯宁。朕已经传旨丞相府,请丞相再挑一个能臣来,爱卿见到丞相,也问一问丞相大人意下如何。”
麋大双看着已经亮起灯来的刘府,张嘴打了个哈欠,抬起手捂着嘴说道:“哈……真累,公子和刘先生说些甚么呢,这都说了大半天了。也没见他出来,也不知晚餐吃了没有,我可真是有点饿了。”
一向在中间听着的刘氏却道:“多谢公子顾虑元直,不过元直恰是年青力壮地时候,此时不吃些苦。难不成还要比及发落齿摇的时候再出去开眼界吗?让他吃些苦头恰是公子的恩情,公子又何必如此。”
刘氏眼皮抬了一下,看了一眼笑嘻嘻一点也不感觉尴尬的曹冲,嘴角掠起一丝不屑:“周家无权无势,我们母子在荆州辛苦一年不过能温饱罢了,现在能住在天子脚下,锦衣玉食,还能有甚么不满足的?这统统都是拜公子所赐,民妇感激不尽。”嘴里说着感激不尽。倒是连身子都不肯意动一下,天然更提不上端茶倒水了。幸亏曹冲脸皮也够厚,仍然坐在当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看起来好象一点也不活力。
第六节 黄老
刘先笑着抚了抚胡子:“公子,要提及这黄老之道可就话长了,公子如果有空,无妨听刘先啰嗦一回。”
大双咯咯的笑起来,拢了一下裙子坐在小双面前,娇憨的笑道:“mm,你在想甚么呢,说出来也让我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
“先生请持续说。”曹冲感慨了一阵以后,持续问道:“这黄老之道究竟是如何治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