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后如何办?曹家的女儿会放心做个妃子或者朱紫吗?
“你是意义是仓舒也是被逼的?”荀彧想了想,渐渐的说道。
“父亲,你消消气,这不是来跟你筹议吗?”荀文倩不忍的又凑了过来,一眼看到荀彧拳上的几丝血迹,不由得大惊失容,一掌控住荀彧的手惊叫道:“父亲,不是说只是偶感风寒吗?如何都咳血了?”
“这不是来跟你筹议吗?”荀文倩见荀彧气平了些,也微微的笑了一声说道。
“我是胡涂了,我老胡涂了,本觉得把你嫁给仓舒,能以你的聪明指导仓舒,做我大汉的社稷之臣,再现我大汉的乱世,没想到却助纣为虐,白白的帮了这个负心贼子。”荀彧越说越活力:“天子那么正视他,尚未弱冠就力排众议封他为镇南将军,他要实施新政,哪怕有违我大汉的法律,也一概照准,就是但愿能将他培养出来,有了气力才气够压抑丞相大人的野心,没想到却替丞相培养出一个马前卒,现在竟然到许县来为丞相请封王爵了,你晓得天子有多悲伤,有多绝望?文倩,我看错了你们啊,你从伯也被你们利诱住了,竟然这么久也没看出仓舒的野心,竟然还写奏章来替仓舒解释,说甚么大汉火德不衰,有将星互助,我看他跟我一样,也老胡涂了……”
“这个你不要急,你先奉告我,丞相大人会不会接管这个别例,而放弃要求封王?”荀彧不紧不慢的说道,看起来胸有成竹。
“父亲,你能不能听我说两句?”荀文倩急得大呼了一声。
“如何让他晓得封王的难处?”天子恨声道。
…………
“你说。”荀彧喘着气,背靠着书案,仰着面看着屋顶。
荀文倩看了一眼沉着下来的荀彧,叹了口气,缓了缓口气说道:“父亲,新政固然实施了两年了,但是这两年一向在兵戈,积余并未几,仓舒手中的气力也有限得很。再说了,说到底他们还是父子,如何能够说翻脸就翻脸?天子方才松了口气,就从襄阳一下子要走五亿钱的财物,还说要修许县,这许县有甚么好修的?天下还没有安宁,他就想着享用,这让仓舒会如何想?丞相大人真要把权交出来,天子会放过他吗,会因为仓舒的忠心放过他、放过曹家吗?就算他能放过仓舒,莫非让仓舒父子相残?你也要替仓舒想一想,他是大汉的臣子,可也是丞相大人的儿子,大汉以孝治天下,你让他做个孝子吗?”
“治世之能臣?”天子喃喃自语,无法的叹了口气。要说许子将这个考语倒是贴切,就象当初许子将给本身的考语一样,这曹操确切是个能臣,如果真能忠心耿耿,倒真是个堪比霍光的忠臣,但是他能忠心耿耿吗?当初因为做司空不便利独揽大权,逼着朕规复了丞相古制,却又拿着军权不怕,迟迟不立太尉,现在又感觉小命不保,要封王以放心了。封王就能放心?恐怕他还是摸索朕的心机,为下一步做筹办吧。
“不封王,那又如何能安父亲之心?”曹冲有些游移的说道。
荀彧没有立即答复他,而是考虑了好久,才一字一句的说道:“陛下何不给丞相一个名正言顺、有先例可循的独掌大权的职位,让丞相放心的为陛下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