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和刘磐点头表示同意,却又没有接上乐进的话头,乐进看了他们一眼,略一思考就晓得了他们的意义,笑着说道:“你们在白帝城歇息了几天了,士卒又都是风俗山路的人,就再辛苦一趟吧,让我在白帝城也歇息两天,你们固然放心的去,有我在白帝城,统统无忧。”
“你来看看,严太守没死。”李异恐怕严颜的部下不信,将那名被制住的副将拉到严颜面前。那副将细心看了看严颜,又将耳朵贴在严颜的胸口听了听,这才长出一口气,眼神庞大的看了一眼傲但是立的许仪,对中间屏住呼吸严峻的看着他的士卒们点点头:“大人没死。”
严颜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器,只得伸手夺过一柄浅显长刀,一边抵挡一边大步急退。两名亲卫见他被许仪逼近,和身扑过来护在他的面前,喀嚓一声,许仪手中的七尺长刀将此中一名亲卫一刀斩为两段,鲜血喷涌而出,喷了严颜一头一脸,乌黑的须发立即成了血红色。
刘磐也皱着眉头,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船队:“正礼,是不是我们的人马太多,让他生疑了。”
严颜下认识的闭起了眼睛,举手去抹脸上的血迹,就在他抹脸的时候里,许仪回刀斩杀那一名亲卫,冲到他的面前,反过刀柄狠狠的敲在严颜握刀的手腕上,接着刀交右手,左手捏住严颜的咽喉,反手将他搂在本身的身前,七尺长刀搁在了严颜的脖子上。
许仪听刘磐说得风趣,不由一笑,他是曹冲的亲信大将,当然晓得曹冲的糊口习性,至于《》夜读书还是他奉告刘磐呢。现在在李异面前,他天然不好多说曹冲的私事。他看着远处越来越开阔的江面,转过甚问李异道:“李太守,前面水流见缓,是不是要出三峡了?”
三人商讨已定,船到江州,他们正想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不料前面江面上却一字排开了上百只战船,挡住来路。有人来报,巴郡太守严颜传闻有雄师过境,不知是甚么军务,特来查问。
“停止!”许仪一声大喝,拖着严颜退到一旁:“再有乱动者,我立即斩杀严太守。”
他们三人筹议以后,分兵而行。许仪和刘磐带着五千雄师,留下李乐共同乐进守城,由李异带着的五千雄师共同,一共一万人乘船上行。白帝城上行至江州的这一段水路水流湍急,两岩壁立千尺,猿声在两山之间照应,纤夫们的号子声应和着,在峡谷间反响。
“至公子的手令?”严颜嘲笑一声,葵扇般的大手一伸:“拿来我看。”
李异统统照办,留下了刘循的使者,另派了一个亲信带着他的尽忠书赶往成都。随后按许仪的安排整军待发。就在这时乐进到了,听许仪说了事情的颠末,乐进喜笑容开。“既然有此良机,我看你们还是不要担搁太久,立即解缆,以免成都看出马脚,毕竟白帝城易手不是件小事,万一风声泄漏,落空了机遇,再强攻可就难了。”
“太守大人……”一个副将觉得严颜死了,大呼着扑了过来。许仪长刀一伸,击落他手中的长刀,刀背一翻狠狠的敲在他的肩上,副将吃痛,脚一软,单腿跪倒在地,两名亲卫立即扑过来将他拖到许仪身边,两只大手死死的摁住他的肩膀,两柄雪亮的长刀交叉着搁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