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曹镇南,那使君要救番禺,就不必费这么多心机,只要多数督提一万精兵南下,就能顺利击破刘备,随后横扫交州。”陆逊不动声色的拍了一下吕蒙的马屁,吕蒙的神采立即和缓下来,连连谦善:“哪有这么轻易。”
是仪固然感觉这差事有些无聊,但是也不反对到长沙去和蒋干吹豪喝酒,因而也欣欣然的上了路。十一月中旬,他达光临湘城,不过没有见到曹冲,只见到了留府长史法正。
“我?”孙尚香闻言看了一眼蔡玑,扑哧一声笑了:“我当时哪晓得有了身孕,每天跟着夫君骑马赶路,吃肉喝酒,要说酸的,我就感觉那马**酒好喝,可这也不准啊,不还是是个丫头。”
法正摸了摸下巴,咂着嘴说道:“哎呀,这可不好说。满月酒是办完了,但是没几天又要过年了,他大抵年前是不会返来的,年过完了,没几天又是百日,应当还是在襄阳过,这么一折腾,估计也要到来岁春末端吧。”
陆逊暗自感喟,他低下头,想了想说道:“蜜斯比来生下一个女儿,使君何不趁此机遇派人前去庆祝,然后要求曹镇南向刘使君施加压力,让他撤出南海郡,就说其他的几个郡就算了,南海郡还是留在使君手中,以偿庐江、九江二郡。如此一来,曹镇南获得的是两郡,落空的南海倒是刘使君的,有很大的能够会应允,就算他不承诺,也会因为需求我两家相争,不会立即回绝。一来一去拖上半年时候,使君可趁此机会,变更会稽的人马,直击交州东部,那边偏僻,贩子罕见所至,就算曹镇南动静通达,要想获得动静也要几个月以后,到了当时,交州已经安定,他就是想说甚么也没机遇了。”
法正对劲的笑了笑,看来孙权是诚恳多了,不再筹算要九江、庐江了,他笑眯眯的看着是仪,晓得他是来拖时候的,估计孙权已经要想招对于刘备了。不过这也正中曹冲下怀,以是他也不点破,只是装出一副有些遗憾的模样:“唉呀,你要找镇南将军啊,这可有点来得迟了。前几天将军已经带着二位夫人回襄阳去了,孙夫人不是生了个令媛吗,将军欢畅得很,在临湘城里摆了十几天的酒还是不痛快,这不,回襄阳去给他的宝贝女儿摆满月酒去了。”
这天曹冲又抱着女儿在十个虎士、十个女卫的保护下威风凛冽的巡府去了。五个夫人坐在房里闲谈,大双红着脸,抱着一罐子酸梅蜜饯有滋有味的品着,蔡玑看得嘴里也酸酸的,眼里更酸酸的,不时的瞟一眼大双还没看出来环境的肚子。
“伯言此言差矣。”吕蒙板着脸站起家来大声说道,带着气愤的声音清脆而高亢:“太史私有言,冒顿,一匈奴单于耳,尚知不成尺土与人,使君运营江东三世,交州也早就是使君治下,如何能等闲放弃,莫非使君还不如一个无知的蛮子吗?”
是仪苦笑了一声:“送甚么质啊,我是来请镇南将军给个公道的,刘使君悍然打击我南海郡,还到处说是他的半子曹镇南支撑的,我们主私有些不明白,谁说南海郡就必然要归他交州牧的,我家使君还是扬州牧呢,不是还是没要九江、庐江吗?”
陆逊仿佛早有筹办,他只是笑了笑,躬身领命。孙权很对劲,他一面让人去告诉体味稽太守的顾雍拨五千人给陆逊,一面派是仪再次去长沙向曹冲要求公道,掩人耳目。
第三十节 女儿
法正一看到是仪,就很惊奇的说道:“你不是刚归去不久吗,如何又来了?如何,你家主公情愿送质了,人呢?”法正一边说道,还一边向是仪身后看了看,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