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直六神无主,早已乱了方寸,听刘备这么一说,眼中流出泪来,拉着刘备的手说道:“主公,庶本是一介村夫,得主公高看,相与奥妙,本想与主公同力,建功立业,不料老母为人所掳,方寸乱已。纵使留在主公身边,也是行尸走肉一具,与主公无益。孔明大才,赛过庶百倍,愿主公信之听之,大事可成。庶在北,遥祝主公功成。”
“哦,通家之好,见过几次。”徐庶赶紧答道:“不晓得如何到了公子的帐中。”
曹冲看着那一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女,顾恤不已,看着夏侯尚那一副馋样,本来对这两个小女人不太感兴趣的他倒是舍不得把她们送到夏侯尚手里了。他假模假式的谢了夏侯尚,一边安排人去领受那四千散卒,一边和颜悦色的问话。
庞德和阎行一听山谷中确切有埋伏,内心的一点遗憾也消逝得干清干净,如果说开端是迫于曹冲的身份他们不好反对的话,现在却只要佩服。两人相互一笑,暗自光荣此次算是此行不虚,丧失极小,而收成倒是不小。
曹冲有些光荣的转头看了一眼阿谁已经看不见的山谷,吐了一口气笑道:“刘备早上就被丞相雄师打散,歇息到下午,人应当也收拢得差未几了,兵也聚了很多了,又抢在我们前面解缆,为甚么还一向在前面不远处,如果他一心逃命,只怕我们底子追不上他,以是我感觉他有诈。”
徐庶一听,如遭雷击,顿时傻在了那边。母亲走散的时候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想着弟弟还在母切身边,想来不至于有太大的事情,说不定很快就能赶上来,没想到比及的倒是这个动静。甚么好好照顾,那就是囚禁了。他一时心乱如麻,进退失措,在山坡上乱转起来。
“她们和父亲走散了,母亲也死了,被我的部下看到了,我就趁便带她们回襄阳,看看能不能找到家人,如果找不到,就只好让他们在营中呆一段时候了。元直先生既然熟谙他的家人,那可就太好了。”曹冲见到徐庶很高兴,更高兴他进了曹营不是一言不发,而是言语如常,当下就米家姐妹的环境闲谈了几句,徐庶随口说之前比较熟,现在有好些年不见,也不太清楚就敷衍了畴昔。曹冲心中固然有些生疑,却也没有多问甚么,陪着徐庶用了些酒菜,安排他去歇息了。
曹冲正在米大双和米小双的奉侍下洗脚,两个小女人固然手脚不太谙练,但胜在皮肤细嫩,以是固然有点笨手笨脚的,几次差点打翻了铜盆,曹冲倒也没有说甚么。一听内里通报徐庶来了,他赶紧推开正在给他穿袜子的小双,两三下穿好了袜子,穿上鞋迎了出去。
“既然如此,你们就跟着我回襄阳吧,如果能找到亲人你们就归去,找不到就临时跟着我。”曹冲叹了口气。说实在的,他固然心机春秋只要十三岁,心机春秋倒是二十大几的成年人,固然对美女并不架空,但对才十二岁的美女还是感觉下不了手,总感觉有点太禽兽。固然他的那些兄弟们十几岁结婚的多的是,象曹丕曹彰就不消说了,不但有老婆,另有好几房妾,就连十七岁的曹植、十五岁的曹熊都有了老婆。给他提亲的人也很多,那蔡瑁不是已经把女儿送到他的房中来了吗。只是他本身感觉不太风俗,这还没发育开的美女,再美也是花骨朵。要说标致,还就是曹丕的老婆甄氏那样的最好,二十五六岁,如盛开的花一样诱人,正合适他宿世的审美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