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是回身单手使矛,力道本身不顺,又借不上马力。而阎行倒是有备而来,双手持矛,再加上胯下战马的助力,占了很大的便宜,即便张飞的力量很大,胯下的乌骓马也极神骏,还是被阎行一个突刺撞得向前趟了两步,分开了当阳桥面。身子晃了两晃,差点从顿时栽下去。贰心头火起,没想到了一时粗心,竟被这个打扮不似中原人的小子占了上风,当下纵马向前奔了几十步圈回马头,大喝一声:“再来!”双手握矛催马就要再冲过来,与阎行再较胜负。
“公子过奖,这张飞确切英勇,不愧是万人敌。”阎行抹了把汗笑道:“我如果不是抢了先机,又有这个马镫互助,只怕一定能如此。何况叔权挑起了阿谁小将,也让他受了很大的影响。对了,阿谁小将好象是他的儿子。”
张飞没想到阎行纵马之时右手持矛,左手竟然还能放弩,一时没有防备,眼看着短弩飞到面前,手随心动,本想去砸断桥面的长矛倏的挑起,将飞来的羽箭磕飞,随后单手一抖,长矛如出洞的毒蛇,刺向奔上桥来的阎行。
第三十三节 夺桥
张飞的马方才转过身,速率还没加起来,眼看着阎行的长矛又到了,内心憋屈得慌,倒是无可何如,只得勉强持矛相抗,两矛相击,阎行从他身边一掠而过,奔出两步,以高超的骑术控着战马急停回身,紧跟着又向他背后追来。
树林后留着几具尸身,那些装神弄鬼的疑兵中被夏侯称带的人围住的几个已经永久的倒在了那边。夏侯称指着马尾巴上绑着的树枝笑道:“公然被你们猜中了,这些家伙骑着马来回的猛跑,搞得象个真的似的,看到我们来了,吓得回身就跑,竟然被他们跑了一半人。”
“是吗?”曹冲心头一惊,他印象中张飞的夫人好象是夏侯家的,这别是自家人杀了自家人吧,他也没敢多想,立即带着阎行等人追了下去,恐怕先行的夏侯称碰到发疯的张飞,夏侯称固然猛,但毕竟年青,对敌经历和张飞这类厮杀了小半辈子的人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
曹冲越走越狐疑,号令停下歇息,安排了夏侯尚带着收拢起来的几百人去收拢刘备被打散的军队,细心查问了一些伤兵。伤兵们说,不久前看到刘备带着百十小我向东去了,应当走得不是很远,他们固然有很多马,但是也有很多人是步行,估计就在前面二三十里摆布。
“哦。”曹冲没有再说甚么,只是点了点头,心中暗想,看来就是这个女子了,张飞也太缺德了吧,抢人家十三岁的小女人做老婆?唉,这世道真是怪。不过如果这个女子建安五年十三岁,本年最多二十一岁,估计还没有阿谁被挑死的小将大,必定不是她亲生的,如许就好多了。
阎行战阵多年,身经何止百战,深知趁胜追击的要诀,他既然一击到手,如何能够会让张飞找到反击的机遇,更不成能让张飞借着一个冲锋的机遇再回到桥面上来。以是他催动战马,跟着向前的张飞就冲了畴昔,张飞刚转过身,他已经到了张飞的马前,抬手就是一矛。
只是这一撞,却拦住了张飞冲向夏侯称的线路,张飞再催马时,夏侯称已经夺马杀人胜利,而阎行已经杀到了他的身后,模糊能听到后心矛尖带出的风声。张飞固然看着夏侯称就在面前,却只能先转头接了阎行一矛,两人转眼之间又比武三次,夏侯称已经换了一支长矛,理都没理张飞,带着已经冲过桥来的几十个马队就向树林后冲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