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家人说的,刘宇细问以后才晓得,他刚分开益州不久,刘璋来请刘瑁过府一叙,说是为两人都封了将军道贺一下,返来以后刘瑁就坐在房中深思,谁也不见,随后又哭又笑的过了两天,饮药他杀了。刘璋闻讯过来祭奠了刘瑁,痛哭了一场,随后赏了大量的财物,以示记念。
刘宇是刘璋三兄刘瑁的儿子,刘焉身后本当由刘瑁接任益州牧,但以赵韪为首的益州大族感觉刘瑁太夺目,不易掌控,不如让脆弱无主意的刘璋做益州牧对他们无益,因而找了个借口,结合起来将刘璋扶上了益州牧的位子。刘瑁从小就跟着刘焉在益州打拼,没有功绩也有苦劳,自从兄长刘范和刘诞身后,他一向觉得本身就是理所当然的嗣子,大志勃勃的筹办在益州做出一番奇迹,就算不能象高祖天子那样兵出汉中安定天下,起码也能和公孙述一样盘据益州做个诸侯王,持续他汉家天下的一丝血脉,为了这个目标他筹办了好几年,修身养德,在益州士人当中很有申明,没想到刘焉一死,平时那些订交极好的家属却都转了方向,把无能的刘璋扶上了台,底子没他甚么事。
至于正在一步步向圈套逼进的益州牧刘璋,已经没有人想得起来了。
曹冲让巴西郡丞代行了巴西太守之位,让朴胡等人将巴西城核心得铁桶普通,能进不能出。阆中的大族看到汉中来的四千人马安然无恙的进了城,厥后又发明太守庞大人不露面了,都感觉很奇特,渐渐的有人听到了风声,晓得镇南将军小曹大人已经悄悄的进了城,而城外的巴人是镇南将军摆的套,专门等阿谁益州牧刘璋的。他们对刘璋的死活不太体贴,只要晓得对本身没有甚么伤害,他们就心对劲足了,满足了猎奇心以后,一边安稳的呆在家中闲谈这位小曹大人出道以来的经历,消磨不能出城踏青的无聊光阴,一边坐等镇南将军的安排,以决定是否要跟这位小曹大人合作。
刘循有些难堪的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天,转换了话题说道:“兄长,庞家由父亲处理了,那我是不也要亲身去巴东处理了李异,也好立些功绩?”
刘循笑着摇手道:“那可不可,我还希冀着兄长留在益州助我一臂之力呢,你哪能这么轻松的去做大族翁。我说……”他顿了一顿,有些难堪的皱起了眉头:“父亲在路上走得也太慢了,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到阆中,我只怕……我阿谁岳父支撑不住了,万一被那些蛮子给攻破了阆中城,我这屋里可就费事了。”
他说得轻松,上面这些巴西郡的官员却不轻松,一个个还是板着脸,任凭额角的汗珠摔落在地砖上,打出一朵朵小花。曹冲看在眼里却视若未见,他又扫了一眼世人,接着又说了一句:“本将军也晓得巴西贫寒,想要两袖清风确切有些苛责诸位。如许吧,再定一个底线,三年内贪墨十万钱以下的,只要能改过改过的,就不究查了。”
刘宇不信赖这个凶信,他走的时候父亲还是好端端的,这才一个月,如何能够就得了狂疾?不过他固然有思疑,却找不到证据,当时父亲和叔叔说了些甚么,谁也不晓得,阿谁收了他重金的仆人说,刘璋和刘瑁喝酒时,其别人都在院子内里,只晓得他们兄弟辩论过,但为甚么辩论,究竟说些甚么,谁也没有听到。
刘宇摇摇手:“你可得派一个合适的人,万一赶得太快了,那边庞羲还没处理,他到了巴东也没用的,反而透露了兵机。”
刘循神采一寒,好象是想起了甚么,脸颊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两下说道:“兄长所言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