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我说的。”曹丕摇了点头,摊开手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我只晓得他给你们几个姊妹送的东西内里,节儿的当然是最好的,然后就是秋儿和宪儿的,至于你的,呵呵,连华儿阿谁丫头的都比不上。”
不过,他和孙观等人固然名义上是从命朝庭,但曹操这些年一向没有插手青徐的事件,本地的官员,大部分也是他们署任的,要他们一下子将这些权力全数让出来,他当然还是有点舍不得,特别他要让他交脱手中的兵权,这对他来讲就是打消了统统特权,今后就沦落为普通的将军或者刺史了。张辽、于禁那样的名将不过带了四五千人,象他如许的如果只做个将军,最多也是这个数,哪象现在手头有上万人的爽。如果不做将军,只做个刺史或者太守,那就更惨了,随时会被人捏死。
曹丕撇了撇嘴,也没有持续问下去,只是笑笑说道:“妙才叔以身赴险,吸引住了马超、韩遂八万雄师,但是仓舒在郿坞来不及赶去,没能合围,马超得了冀城,不过韩遂被叔权打败了。”
两人又说一阵,商定了去见夏侯廉的时候,夏侯楙高兴的走了。夏侯楙刚走,鲍勋大步走了出去。鲍勋中等身材,不苟谈笑,方脸上老是很严厉的模样。他一见到曹丕,就恭恭敬敬的拜倒在地:“将军,勋返来了。”
“如此,则有劳子林引见了。”曹丕笑笑。
“令尊可返来了?”曹丕等了半晌,见夏侯楙还没说到正题,只得提示道。
“无妨无妨。”夏侯楙笑得更高兴。
“唉……”曹青见曹丕真有些活力了,不敢再多说,低眉扎眼的跟着曹丕进了屋。庭中的侍女也没敢起来,只是不断的磕着头,不一会儿就把额头磕得鲜血淋漓。
“那如何办?”曹青回过甚问道,一脸的焦心。
“我想这个干甚么?”曹青笑了,仿佛感觉曹丕的话很好笑:“我是个女儿家,现在又是夏侯家的人,父亲阿谁王位,与我何干?”
“但愿如此。”曹丕点了点头,思考了半晌说道:“叔业,你驰驱了这么久,本当让你歇息几天,但是军情告急,恐怕还要劳烦你到彭城去一趟,见见徐州刺史臧宣高(臧霸)和青州刺史孙仲台(孙观),摸索一下他们的心机。如果能劝动他们交脱手中的兵权,那是最好的人,我可不但愿大动兵戈,弄得民气不安,兵器四起,把这青徐数州刚规复不久的元气再次耗尽。”
曹青咬了咬牙,挤出一丝笑容,走到院中阿谁侍女面前,干笑了两声:“哎哟,这是如何了,刚说了两句就晕畴昔了?还不从速扶起来出来洗一洗,夫君看到了,还不怪我心狠么?”
“如此也好。前将军忠诚知礼,必然会支撑将军安定青徐的。”鲍勋很有掌控的说道。
曹青的神采沉了下来,死死的盯着曹丕。曹丕视若未见,持续说道:“他现在权势大了,有荆益交扬四州在手,父亲又护着他,将来十有**,是要让他担当王位的。现在妙才叔家的叔权跟他干系极好,妙才叔又在关中和他共同兵戈,将来他们家必定会遭到仓舒的虐待。你家翁现在还没有动静,不过内心不成能没设法。子林喜好摄生,仓舒也喜好坐忘,说不定两人会很谈得来的。”
鲍勋并不因为曹丕的客气而免了礼节,还是一板一眼的行完了礼,才直起家来回话:“将军,我到陈留、泰山都去了一趟,卫家、边家、高家、羊家,我都去了,他们固然没有立即回应,但都收下了我们的礼品,说要考虑一下再派人退隐,想来今后将军安定青徐,他们还是会支撑的。但眼下最首要的还是军权,前将军那边,将军可曾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