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明天去找袭肃,看看能不能将那些降兵用起来,如果能够地话,让他带着人在襄阳守着,有子初和蔡都督看着,谅他也玩不出甚么花腔来。”曹冲拍了鼓掌,有些神驰的说道:“当然如果有刘季玉的一纸号令,那就更稳妥了。”
“使君,我家将军传闻张公祺不听使君调遣,非常活力,这张公祺不过是个汉宁太守,是使君的部属,如何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地事来,必然是他见使君仁厚,这才胆小妄为。我家将军用兵如神,半年工夫荡平荆州,现在抽脱手来正在清算军队,情愿为使君经验一下这类不知高低尊卑的狂徒,与使君两路进兵,助使君扫平汉中,让张公祺晓得使君不与他难堪,只是不屑,并非不能也。”蒋干拍着胸脯说道,说到此处,话锋一转,带着些遗憾的说道:“可惜事不刚巧,关中马超、韩遂起兵兵变,我荆州要调兵作战,这兵力一时有些不太趁手。”
“使君仁德广施,我益州臣民哪个不戴德戴德,日趋祈祝上天保佑使君,又如何会忘了使君呢。”法正一本端庄的说道:“不瞒使君,张永年一传闻袭肃不听使君将令。私行进犯夷陵。恐怕他一时胡涂之举连累了使君,立即向曹镇南请了将令前来与使君联络。他日夜兼程,昨晚才到成都,来不及歇息就到我的府中,要我来劝使君呢。”
“使君,你感觉刘荆州和刘玄德的干系近,还是你和刘玄德的干系近?”法正微微一笑,拱拱手,慢条斯理地问道。
“喔……张永年啊。”刘璋笑了起来,脸上的严峻不见了,“要不是你说,我都把他给忘了,他还是我派去到丞相帐下听用的呢。我传闻他很得曹镇南信赖,有他在,我确切是没甚么需求担忧的。”他想了想,又有些担忧的问道:“张永年会不会忘了我这个故主?”
“那……那该如何是好?”刘璋有些急了:“现在和曹镇南再握手言和也不可了,袭肃这个笨伯已经上了别人的当,我让他帮着刘玄德戍守的,他却被人鼓励得去打夷陵了,现在就算我想和曹镇南说合。他也不会信我啊?”
曹冲眉头一挑,想了想说道:“徐横野和朱横海一万人马已经调到关中做战。乐折冲又移驻樊城,我襄阳只要两千步兵和两千马队,这时候如何还能抽得出人手去打汉中?”
“兵力不敷如何办?”曹冲提出了最关头的题目。
曹冲沉吟不语,他还是感觉以一千荆山军去打汉中。实在有些冒险,再者把荆山军抽调走了,襄阳的安然实在是个题目。但是现在打汉中确切也是个好时候,以张鲁地脾气。此时只怕一定会有防备心机,攻其不备恰是取汉中的好机遇,更关头的是,取下了汉中,就堵住了进入益州的线路,不管曹丕能不能打赢,益州他是别想了。
曹冲的嘴角挑起一丝浅笑,他看着刘巴含笑不语:“子初先生觉得当如何?”
法正身材肥胖,薄弱的丝衣穿在他的身上,象是挂在竹杆上一样,他垂着眼睑,两只颀长地眼睛半眯着,看着案上冒着热气的香茶,沉默不语。
刘璋一听,脸上地笑容立即僵住了,他当然晓得刘琦被刘备差点毒死的动静。现在刘琦就在襄阳,虽有神医张机亲身看病,只怕也难以起死复生,他当然不设想刘琦一样被人毒死。
“对,用益州兵。”庞统和刘巴对视一眼,眼神里尽是惺惺相惜之意。他转过甚对曹冲说道:“刘季玉和张公祺有杀母之仇,两家一向用兵不已,巴西太守庞羲是刘季玉地亲家,他驻兵巴西,就是因为张公祺的部曲大部分是巴西人,不过因为庞羲和刘季玉反目,拥兵自重,这才久征无功。现在袭肃被擒,他那一千多人已经是刘季玉抵挡朝庭的铁证,这时候以永年的智谋和子翼的辩才,如果不能说得刘季玉昂首,那子翼岂不是又要跳进江里游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