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曹冲 > 第十七节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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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节脸上的笑容垂垂的收了,她盯着曹冲看了半天,一言不发,沉默之间透出的威势比天子还要重,让一旁嬉笑的刘兴都感到了严峻,仰开端严峻的看着母亲,口水沿着嘴角流成一长串,挂鄙人巴上,煞是风趣。

“猖獗?”曹冲仰着看着神采乌青的曹节,愣了一下,又笑道:“我如何猖獗了?”

曹节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曹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仓舒,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如何想的。如果说你想要做逆臣吧,好象你没有需求搞这么多事情出来,如果说你想做个忠臣的话,你又是如此的无礼,你真让我胡涂了。我现在搞不明白,你究竟想做些甚么?”

“岂有此理。”曹丕俄然狂怒,腰间的长剑呛啷一声出鞘,剑光一闪,面前的朱红漆案断为两截,案上的笔墨纸砚洒落一地,砚台里的墨汁泼得到处都是。如疯虎普通的曹丕身如游龙,剑光霍霍,转眼之间就将墙上的帷幕斩得乱七八糟,扑的一声,长剑刺在粗大的柱子上,深深的扎了出来,曹丕用力一拔之间,长剑嗟叹了一声,断为两截。曹丕蛮力用空,反手击落了头上的冠和发簪,满头的长发散落下来,披上乌青的面上,隐在长发中的双目变得赤红,他从牙缝里挤出恶狠狠的几个字来:“父慈子孝,哼哼,父慈子孝……”

曹冲沉下了脸,伸脱手指抠了抠鼻翼,一点也没有起来给曹节见礼的意义,他眨着眼睛想了想,俄然笑了:“怪不得子桓一门心机的要撺掇着父亲再进一步,本来天子这么威风,这么一说,连我都有些心动了。”

“子桓?”曹冲笑了一声,摇了点头不说了。曹节苦笑了一声,她不是不晓得曹丕的心机,有曹丕在朝一天,他就不会安份守已,曹家不得安,大汉不得安。

“天子还下诏……”曹真咽了口唾沫,艰巨的说道:“天子下诏,让仓舒入京献俘,魏延部三千步兵、陈到部六千精骑补入北军,仓舒……骠骑将军兼掌北军,卖力八关保卫。”

“你坐下。”曹冲拉着曹节,表示了一下。曹节踌躇了一下,感觉现在和曹冲闹翻一定就是功德,这才勉强坐了下来,曹冲笑了笑,向她倾了倾身子,就象在家里姊弟两人说悄悄话的模样,凑在她耳边说道:“我就算要做忠臣,也是要做大汉的忠臣,我要为大汉开万世承平——不过,这统统,都要我活着才好说。”

曹节苦笑不语,寂静了半天,又说道:“那父亲筹办如何办?他还能拖几年?”

“天子下诏,命丞相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如萧何故事。”

“你……”曹节语噎,神采顿时大变,中间的小黄门更是神采煞白,浑身战粟。

“是仓舒啊?”曹节笑了,放下报纸,坐正了身子,等着曹冲上前施礼。曹冲却好象没瞥见她似的,随便走到她的中间的席上坐下,拎起案上的报纸瞄了一眼,又放在案上,转过甚对曹节笑道:“你如何还看这期呢,这个月的还没到?”

“以嫡长而言,当立子桓,是吧?”曹冲伸了个懒腰,神态轻松的说道:“如果立了子桓,你说我还能做骠骑将军吗?子文还能做镇北将军,横绝戈壁吗?”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子桓明知我建议父亲派子文出征鲜卑,却抢先要走了一年的粮草军器,连南阳武库都扫空了,一支箭也没有留下。子文无粮无箭,只能望鲜卑而兴叹,这个时候子桓提出要派使者去鲜卑劝降,父亲还能有甚么体例?只能统统都听他的。这就是子桓,你还能希冀他担当了武平王以后大发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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