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未落,曹冲身后的许仪和李维就如离弦之箭普通扑了畴昔。李维一把抓住于靖还没来得及收归去的手臂。飞起一脚就将他踢得腾空飞起。接着单手用力,狠狠地将他掼在地上。又重重地在他背上踏了一脚。这一脚踩得于靖一口气没上来,立即堕入半晕状况。
“这只是叛贼和官兵,不是交兵的两国,你连这点都没搞清楚,就敢在本公子面前放肆至此?”曹冲将耳杯丢在于靖的脸上,挥了挥手道:“我杀的不是一个使者,只是一个目光法纪地狂徒,一个读了圣贤书却做出乱臣贼子之事的败类,一个不顾家属父母,委身于贼却恬不知耻的小人,有何不成?我只是遗憾,竟然被你这类人污了我的刀。”
于靖见曹冲没有发怒,反倒问起了人选,心中大定。他暴露一丝对劲的笑容,没有立即答复曹冲的话,反倒拿起了茶杯。悠然得意的拿起了茶杯伸向邓艾。曹冲看着邓艾提着茶壶往他杯中续水。略一思考笑道:“莫非于先生说的是你本身?”
曹冲撇了撇嘴:“看来于先生真是入山多年,好多事情不太清楚了。现在中原已定,虽不敢说天下一统,却也不是十几年前有几千人便能够称霸一方的时候了。申家有多少人马,比袁本初强?比袁公路强?是比纵横无前的吕奉先强?还是比囊括天下的黄巾军强?竟然还想着这等美事,真是贻笑风雅。先生这个智囊,做得不到位啊。只怕会给申家带来祸事。小子劝说先生,为人谋当慎重啊,不要一不谨慎,坏了申家地高低几百口性命。”
第十五节 立威
“我家寨主一心为民,对这山中环境熟谙,和各族各寨都很交好,此次蒙各位看得起,举为盟主,也就豁出去了,要把这事做到底。我们几十个寨子商讨已定,分歧要求朝庭严惩赃官蒯祺,发还蒯祺搜刮的财物,同时体贴民气,施恩于民,免房陵西城三年赋税……”于靖见曹冲一向不置可否,嘴越说越顺,一会儿工夫提了十几条要求,直感觉有些口干了,才拿起邓艾给他续好的茶水呷了一口,停下来看看曹冲的神采。
曹冲点了点头:“于先生所说,大多都合情公道,不过这统统,都要在我先看到房陵长蒯祺以后再说,一来有些事情需求对证,两边照面说个清楚,方可把事情查个水落实出,既不能便宜了好人,也不能委曲了好人。更何况蒯祺再有错,这围攻县城……”曹冲愣住了话语,语气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也是我大汉律不容的。诸位围城已经有大半个月,看模样也曾经进犯过房陵县城,这蒯祺是生是死,我等一无所知。如果蒯祺无恙,他天然难逃律法的严惩,可如果万一蒯祺有甚么三长两短,这事情可就庞大了。届时本公子想大事化小也做不到了。”
铁勒一下子愣住了,怔了半晌才明白过来,立即拔出刀冲了上来,高高举起长刀冲着李维背后就劈。他还没碰到李维,只感觉面前一花,腰间的长刀乃至都未拔出地许仪空着双手就拦在了他的面前。只见许仪双手齐伸,右手捏着铁勒手中长刀的刀背,左手骈指如戟,在铁勒胸口一戳。铁勒顿时感觉胸腹之间如受重击,一阵巨痛,立即松开了手中的长刀,靡然倒地。
李维应了一声,单手提起面无人色的于靖向中间走去。于靖被身材高大的李维提着,象是一只无助地鸡,力不从心的冒死挣扎,一边走一边痛骂:“竖子,你不得好死,你不讲端方……”话音未落,李维抬手一掌扇在他的脸上,将他没骂完的话一下子打回了肚子里,半边脸立即肿了起来,于靖咕噜了两声,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刚要再骂,却被李维象扔一个破袋子一样扔在地上,一手握着刀鞘,一手握着刀柄,刀光一闪,于靖那颗大好头颅被一腔鲜血激得飞起足足有一尺来高,然后滚落灰尘,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一刀枭首后已然还刀入鞘的李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