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无法,只得放手弃矛,向后让了一步,姜叙一刀劈空,脚步一个踉跄,几乎栽倒在地,就在他死力稳住本身的时候,马超欺身而入,一拳击在他的胸口,左手劈手夺过了他手中的长刀,倒持刀柄,拧身下劈。
领头的数十人幸运的逃过了箭阵的搏斗,他们冲到了曹军阵前,奸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战刀。
马超凝睇着前面的战阵,面沉如水,他俄然笑了一声说道:“曹军的箭阵是猛,但是他们这么不吝代价的放箭,又能支撑到甚么时候,我看了一下,刚才他们的箭阵已经稀了很多,轰隆车也没有再放石块,如果再冲一次,我们必然能轻松的破阵。你,有没有信心?”
山坡上的帅增看到山谷里的曹军垂垂挡不住凶悍的马队,郝昭和马超战成一团,身边的亲卫固然不竭的倒下去,倒还能勉强支撑住,而姜叙却挡不住马种的冲杀,他固然大声呼啸着,但是体力不支,被马种杀得步步发展,要不是亲卫死命护着,早就被马种一刀枭首了。
长铩军主将牛金看到了马超的战旗,立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年关中一战,曹泰初经战阵,就是被马超带着马队透阵而过,一败涂地。他在汉中练习长铩军经常常以马超为假想敌,一想到马超,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发疯,现在见到了真人,他当然更是按捺不住本身的杀意。
马超面色煞白,本来想上前一战的勇气顿时消逝殆尽,他怆惶而退,连声急呼:“退!退!”掉转马头,一马抢先的向后退去。兵败如山倒,早就被长铩军吓破了胆的西凉军一听到撤退的动静,如逢大赦,立即抢先恐后的向后退去。
“杀!”郝昭侧身让开了猖獗的战马,手中长戟奋力横扫,锋利的戟刃狠狠的从马超坐骑腹手上面扫过,两只后蹄回声而断,他也被强大的反冲力撞得胸口一甜,几乎吐出血来。
“喏。”贾诩可贵的暴露了一丝笑容,挥手命令,不久,城中一股烽火冲天而起,在大风中久久不散,直冲云霄。紧接着,几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抖着浑身的犍子肉,用力捶动了城头的十几面庞大的战鼓。浑厚的鼓声在上邽城上空反响,敲击在每一名流卒的心头,伴跟着越来越急的鼓声,将士们热血沸腾,镇静难抑,他们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热切的等待着上官的号令。
“杀!”周奔一声大喝,借助腰力抡圆的长铩霍然斩下,领头骑将的长刀也砍到了他的肩上,在铁甲上划出一溜火星,却没有伤周奔分毫,他还没来及得惊奇,长铩已经电但是至。
姜叙面色胀得通红,眼中却满是大仇得报的称心,他牙齿咬得嘎嘎响,奋力拧动了手中的长刀。马超痛得大呼一声,单手用力,“喀”的一声捏碎了姜叙的喉骨。
“来了。”一个亲卫俄然指着北面大声叫起来。
因为怕误伤郝昭等人,两边山坡上射下来的箭向前挪动了二十步,被早有筹办的马超冲了过来。马超纵顿时前,毫不游移的向郝昭和姜叙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