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澄用套着链甲手套的手拍拍头盔下方,收回铛铛的清脆响声,竟然是戴着钢铁面甲。
守在坡顶的丙翼代理翼长朝陈松跃呼喊着,他们左营这两天来浴血奋战,伤亡已颠末端三分之一,但他们却不肯退下,林堂杰以死洗刷了他本身的热诚,而他们这些部下,可不肯让林堂杰白白捐躯。
一百多套着雨披的大个子登上坡顶,这时候左营已经放开了正面一个缺口,上百清兵一拥而入,想要倒卷左营防地的侧面,却跟这百多人正面撞上。
“交给我们了。”
铛的一声,刘澄身材一晃,差点栽倒,一柄已然扭曲的腰刀也呼呼倒飞出去,那清兵更是被震得跟前面的清兵撞在一起。
“一千打不动,两千行不可?再不敷,三千还不可?”
清兵下认识地用藤牌格挡,可这些铁甲人的斧头美满是将藤牌当作木料来劈,厚重斧锋毫不包涵地劈裂藤牌,再啃咬在清兵的头顶、脸颊或者前胸上。即便少数藤牌没有被劈裂,可这一劈势大力沉,这些荣幸的清兵也连人带藤牌一同扑倒在地上。地里满是明天战死的清兵,要再爬起来可不那么轻易,跟着又是一斧头又抡了下来,就听坡顶像是厨房多了无数案板,厨师们正奋力挥刀,斩着鸡鸭似的咄咄作响。
一个大个子来到陈松跃身边,闷声闷气地说着,这是刘澄,老刘村人,羽林军白城营甲翼翼长。
“贼军出动了铁甲兵底子打不动”
陈松跃说话间,百多人正缓缓上坡,这些人行动沉重,手里提着的是奇特兵器。
奔返来陈述战况的千总凄声喊着。
再说了,广西兵也没专门练过,而他带来的云南藤牌兵就不一样了。这些兵有家传秘方,他们本身用老藤编织的藤牌,简便坚固,鸟枪挡不住,挡刀矛箭矢足矣。他们另有家传技艺,会结牌阵而战,特别善于对于群聚长兵。
孟勇不肯放弃,判定增兵,还遣出亲兵充当督战队,把藤牌兵死死堵在最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