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下诸事之费,如果都靠公局来筹措,万一公局推委抗税,一县之事不就荒废了吗不跳字。
见世人脸上又浮起忧愁之色,李朱绶很懂他们的心机,嗯咳一声,代替李肆开端简述。
李朱绶站了出来,官府下乡,调度县官职责,已经预定由他主事。
接着这些县官又转了心机,听李肆这话,他们处所官的品级,还是相沿满清的设置?那么俸禄呢?如果还是相沿之前的俸禄,又不让他们管课派,那么这官可真是苦官了。
李肆挥手止住李朱绶,此时说个大抵,也能让大师内心稀有。
“这个数字是把之前的正税杂派,都含在内里了。让你们看这数字,也并非给你们下赋税定额,而是让你们清楚治下一县民人的实际承担。从今今后,你们县官,再不管课税之事。”
“县官不必再担当县衙杂支,乃至也不必礼聘幕友,这二百两足矣花消……”
见堂中诸人眉来眼去,明显是有所顾忌,感觉这点银子不敷开支,李朱绶如此提示着,然后丢出了别的一块蛋糕。
“你去管惠州一府的县官,只是刚才你当庭呱噪,就给你降一级,从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