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人,哪能学着他们行事?不过……天王还真是仁义,这帮人就不配活着”
袁应纲从速丢出了护身符天王有令,等教诲营赶来,龙骧军便可持续西进。”
他父亲余铭福腰直了,眼睛也不花了,大声道好好父母大人说降,我们就降罢”
“我本觉得,已经懂了是华夷之辨,可现在,我又不懂了。”
“这不是给新会人看的……”
天王府参议彭先仲带着教诲营来了,新会和崖山两处“爱国主义教诲基地”的扶植,需求变更大量工商力量,必须得由他这级别的人物出马。听到杨俊礼等人的担忧,他如此答复着,固然没有直说,但龙骧军诸人都心中一震。
张汉皖的担忧是军事上的,可李肆也已安排好对策,新会卡西进要道,这没,直接在县城外修兵站,有新虎帐逼困新会,外加这帮报酬求活命,不顾廉耻,也不敢出城攻杀,底子就不怕后勤受扰。
这座大桅路标以北,就是他脚下的新会县城。六十多年前,广州抗清十月,全城被屠,接着新会就“传檄而定”,没见到忠义。再过了三四年,李定国以南明晋王之旗东征,新会却满怀忠义,尽力抗明,还留下了新会四孝烈的隽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