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中自有韵律,睡起来可格外苦涩呢。”
“风声正起,雨点却迟迟未落,我李肆向来不是坐等事情上门之人,老天不下雨,我就让它下当然,下多大,下多久,就是我说了算。”
“行动的第一阶段目标,是让统统跟白衣隐士有同感的士子们挖出来。第二阶段目标,是分清他们的根底,促其各自结成一派,第三阶段是变更各方力量,对这些人分门别类停止措置,以便绝害扬利。”
“你怕风雨?”
可细细看这措置,却又感觉非常轻微,骂了一通君王,还骂的是精华立国底子,这报纸竟然只是停三个月,以后还能再办。乃至板子全打在了办报人雷襄身上,对那白衣隐士不闻不问?
“我对越秀时报的措置是此事的起点,公布《精华出版法》是首要的点,以后会试再是首要的点,年底中书厅文教署建立后,此事就要闭幕。”
“”
段雨悠咬牙切齿地说着,催雨?
李肆浅含笑着,段雨悠感受那笑容就像是找到了羊牯的放贷贩子,暗道可想了,这家伙心眼不是小,而是只要一条缝,他竟然将这白衣隐士当作了躲藏敌党的冰山一角,要深挖猛刨,一究到底,这是要兴大狱了么?
“你们还美意义问办?那李方膺胡说八道的时候,你们吃去了?我让他代剃头行之事,不是让他代理我的笔杆子你们说说,是不是对那李方膺的言语也心有戚戚?才假装没瞥见,任他换了那期国声?”
李肆风趣地打量着她。
雷襄倒是骂起了这帮人,这些人赶紧低头请罪。
接着雷襄终究谈到了闲事,让世人出了口长气。
雷襄此前已在无涯宫被打了板子,无数人亲见,浑身鲜血淋漓的雷襄被拖出宫门,连带越秀时报也被停刊。但这惩罚该只是正在厨子上的李肆随兴而为,并不算正式措置。
“真是风雨将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