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望远镜里看去,西面一处岛屿的表面模糊可见,金鳌号的船尾舵台上,吴崖问身边的水兵副总领,香港分队统领白延鼎。
这是在无涯宫新完工的普仁殿,不但官员们都穿戴庄严朝服,李肆也是一身火红团龙大袍,新建大殿在通风调温高低了大工夫,即便是玄月艳阳天里,大师也不觉炎热,李肆也能平心静气地说话。
是 由】.
“保护着金山银海般的货色,给他们……”
鹰扬军前营批示使安威也在舵台上,船队出铁石港不到一日路程,就到了这浮水洲,其别人不耐,他倒是如蒙大赦,不幸他已经吐得胆汁都空了。
“我英朝要立亘古未有之霸业,天然要将根底立得更稳,尔等不成以昔日中原争霸的目光再看我朝行事。眼下也非转兵南洋,而是以南洋公司脸孔行事,诸位放心,我始终看着北方。”
之以是让文官们大惊小怪的启事,不过是鹰扬军统制吴崖被调去南洋。李肆感觉吴崖杀心太重,在这中原之地,还不晓得会惹出甚么费事。吴崖既然想杀,那就干脆让他去杀个痛快,让他统领南洋之行的武力,好好整治南洋公司必然会赶上的各种仇敌。
安九秀揣着明白装胡涂,她耐久帮着李肆措置公事,早就明白这个欧礼旺的用心,澳门葡人的诉求始终没变,那就是将澳门变作完整的自治地,而完整自治后又是甚么呢?
结束了普仁殿的“演出”,李肆换上惯常穿的红衣礼服,跨上战马,领着龙高山和格桑顿珠等侍卫绝尘而去,直奔黄埔书院而去。
“那就该把那交趾国一并灭了本就是我中原旧地……”
欧礼旺很恭敬地跪伏在地,一如澳门人面对明清官员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