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这么多,这些都是河道上的账簿?”貂蝉迷惑的问了一句。
看来还是小瞧了这个小子。
王六憨直的笑道:“秦哥儿说之前送来的是王宾掌柜给了旧账,明天他又送了新账来,以是秦哥儿又合计了一遍,这才催我从速送来。”
这些掌柜间的斗争就是争利,部下各自大责一票买卖,王叔首要卖力海运上的,王宾就是卖力大河运。
“王六哥,等这些账簿做完,我们就去见云娘,我宴客。”袁云号召了一声,回身就进了房间。
貂蝉非常迷惑的接着问道:“一个月的?”
袁云诺了一声,回身就走,内心想着不就是做账嘛,你王宾前后不一的给两份账簿,老子就给你弄的更庞大些。
再硬的男人也经不起绕指柔啊,万一王六脑筋钻了牛角尖,这结果可就难料了,起码在本身分开前,把这事给他处理了,也算对得起他一向照顾本身。
王宾重重哼了一声,刚想接着喝骂,却听貂蝉道:“既然是账簿天然需求做的详细些,怎能嫌费事,不然要你来做账干甚么?秦汉你切不成顶撞王老,他但是府里的白叟,从速报歉。”
现在望叔出去处事了,以是府内考核账簿的事情变成了貂蝉亲身来做。
交代完了王宾,貂蝉再次转过脸对着袁云道:“今后账簿弄清楚了再交上来,不然一个不好很轻易呈现忽略,到时候丧失的可就不是小钱了。”
因而第二日,当王六拉着车把统统账簿送去给貂蝉时,貂蝉就疯了,这么多账簿堆在她的面前,让她立即有种非常头大的感受。
王宾见主子貂蝉这么说了,也就不在接话,但是内心却非常受用,王叔比来一向在内里拿秦汉这小子吹嘘,老子明天就要好好的来个上马威。
袁云心中一乐,立即八卦的问道:“你这光可开的舒畅?”
至此,袁云与王六忙乎了整整一夜,本来王宾送来的一卷账簿,成果硬是被袁云细分红了七八十卷出来。
但是现在可不是袁云想不睬就能不睬的时候,毕竟王叔带了他进门,导致王宾一派的天然就看他不扎眼。
貂蝉很愁闷的看了眼那些方才考核结束的账簿,然后问道:“那这些之前的账簿不就即是废了?”
袁云看着面前这个憨直的王六,心中好笑,莫非这个家伙也想女人了?因为凡是府里休沐时,总有人来拉本身去城里上青楼,只是本身底子没这个心机,不想本日竟然是王六来聘请。
王四被诛了,但是王府不代表就清净了,现在恶心袁云的是那些掌柜,这些人根基都是王家的故乡臣,从王允开端就一向在王家执役。
想完这些,袁云笑道:“王六哥,我们这些日子能够出不去,之前的账簿我们要换个别例来做,前面但是要辛苦你的羊毫字了,我们需求大量的誊写。”
貂蝉微皱秀眉,然后翻开了一卷,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种出账入账,乃至连船库里因为闹老鼠,而被耗损的一些粮草也记入了此中,至于那些沿着大河发卖的一些商店,更是每笔帐都做了详细清查,真是一个铜子都不会偏差。
王六谨慎的答道:“禀告大蜜斯,秦哥儿说这都是河道上的账簿,绝对没错。”
呦呵,这不分青红皂白的貂蝉可不普通啊,以你此人精的判定,莫非不晓得这中间有题目?
“王六哥,你莫非在城里的青楼有姘头不成?”袁云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王六点头道:“那天然是要取消了,王宾掌柜送的账簿前后不一,不重新做一遍就没法符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