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叔看了眼袁云所住小院,眉头直皱,厉声问道:“如何回事?”
再看剩下的三人,袁云再是一叹,这些人绝对也不能得活。
这时府内救火的人已到,几下的工夫这些明火就被浇灭,但是乌黑的烟气还在不竭上冒,院墙也被熏得黑黝黝的。
望叔点了点头,道:“每月一次粮饷发放,我们有一千八百多海员,一年就能余出七八十贯,换做是浅显百姓家,那确切是大钱。”
他们常日几人就是专门做海员账目标,因为是府里的白叟,以是跟每艘海船的船长都很熟谙,因而便结合了起来,然后开端在账目上做手腕,每月都从海员身上剥削这些财帛,几年下来他们都赚了很多。
袁云拱手回道:“王叔让我清算府里之前的统统账目,以是我才看出这些不对来。”
袁云现在满肚子不爽,总帐房?那不是老子的事情更多了?
他们不说还好,说了这些今后,望叔更加气愤了几分,这些人莫非是要造反了吗?剥削海员的用度不算,竟然在府里看人不爽,就要动用私刑,这是多么的放肆放肆?
袁云一脸茫然的模样,然后缓缓摇了摇脑袋,完整就是一副无辜的神采,心中却苦笑不已,自从跟了刘备一段时候后,本身别的本领没涨,这演技倒是越来越高深了。
看着几个白影蹿进本身的小院,袁云就冷冷的笑了。
袁云走出几步,俄然故作一怔,然后甩脱了望叔的手,返身跑回屋内,不一刻就抱着一堆账簿再次冲出火圈。
袁云才躺下,就听屋外一声大喝:“速速让人来灭火,这四个混蛋给老夫绑起来。”
袁云微微摇了点头,解释道:“总管事不能如此算,这些海员除了粮饷,另有常日的饮食留宿,乃至包含穿着,糊口用品,药品等一系列的用度,这全数算下来可就不是七八十贯了。”
不一刻的工夫,袁云寓所前的小院就被火光占满,那偷摸出去的四人被四周的火焰烧的到处乱窜。
望叔不疑有他,毕竟他冲进屋来救人时,袁云还在床榻上睡觉,现在也是衣衫不整,看来真的与他无关。
想到这里顿时心中一愣,本身为了能够喝到不掺杂沙子的茶叶,就把王四等人给借刀杀了,是不是有点过分?
袁云斩断了王四的三根指头,转眼就用火折子扑灭了油灯,然后扔出了窗户,窗前的地上早已被袁云摆满了干草和柴火,并且洒上了火油,一遇明火立即被引燃,大火刹时分散开来。
望叔获得证明,又看了眼袁云,这才接道:“今后我们买卖上的统统支出用度,堆积到老夫这里之前,都要过次秦汉的手。”
王四哀嚎一声,道:“冤枉啊,总管事,小的冤枉啊。”
对于望叔的果断,袁云反是有些心惊,这类人绝对不是一个甚么王府的总管事,他必定是见过大阵仗的人,不然不会如此判定杀伐。
袁云再次从床榻上翻身起来,恰好劈面瞥见望叔一脚踹开房门出去。
袁云只是冷冷的看着,心中已然肯定,接下来的日子,本身总算能够好过一些了,王四一除,其他的人天然会警省,今后起码再不会给本身的茶叶里掺杂沙子了。
“秦汉,这些账目你是如何发明的?”望叔歇息半晌,又合适袁云问了一句。
只是如许想着,袁云就感觉这位望叔就更加的狠辣了,本身还是早些跑路好,免得哪天本身也被这把长枪插住,那可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