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大喜,坐在龙座上拍掌道:“郭卿此言甚合朕意,董卿、袁卿不如亮出真本领,让朕也再得两首好诗,来来来,笔砚服侍。”
“袁云,你既然敢跳出来应战,就让你先作好了,我倒要看看你有甚么狗屁才调。”董毕很活力,本身两个叔叔凭甚么就感觉本身不可?本日不好好的恶心一下这个被撤职的小小虎贲中郎将,本身面子安在?
“贤侄稍安,我们先不说文采之事。”种辑见董毕出来讲他本身的文采不错,立即抢白一句,打断了对方的话,这个侄儿的有多少墨水,本身比谁都清楚,他在青楼就只晓得花天酒地,诗词甚么的的确是狗屁不通,并且还要逼着那些妓子不竭歌颂他,更是听不得别人比他好,对于袁云的短长,那里能够晓得?而现在袁云就站在殿中,此子如果随便做个诗出来让董毕做对比,那面子就丢大了。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鼓噪,大家都看着董毕透暴露不幸的神采,有些则一脸的幸灾乐祸,更有甚者已经开端大声呼喊,但愿两人快拿出各自的诗来做比。
袁云歪着脑门只想狠踹对方几脚,这类酒色过分的老东西,估计本身也能打得过,妈的,没事招惹老子,必定是为了董毕那蠢货,只是你这么替董家出头又有甚么好处?莫非就是为了今后能跟着他们家一起被夷三族?
不过这董毕要娶蔡文姬,那就有点没法接管了,蔡邕是本身的故旧,他这独一的女儿怎都要有个好归宿才可,董毕此子还是算了吧,估计他惦记更多的是蔡氏供应的嫁奁。
内心固然在抱怨,但是袁云毕竟没法刹时想出对策,只无能焦急,却又无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