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她更加冲动的是那离国二皇子,他将剑直指方才说话的男人,满脸肝火,道:“你再胡说八道一句,信不信本殿杀了你?”
轩辕茑萝并不惊骇这些冰冷的刀剑,以是也涓滴没有惧色,见他一言不发,持续道:“何况,您方才说,您已经找息王证明了此事,那一日,我与息王妃在郊野闲情阁,唯有我们二人,息王又是如何得知是我逼死了息王妃,此事非常蹊跷,殿下细想便是。”
他不由再次想起轩辕茑萝,当年,她也能躲过他的剑。
轩辕茑萝浑身一震,指甲狠狠的嵌进了血肉当中,这是要去见祁天凌了吗?
越夫人话毕还谨慎的望了一眼离国二皇子,随即拽了拽越泠然的衣袖。
那男人闻言嗤笑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冷冷道:“本殿拦的就是你们越府的马车,你又能奈我何?”
那男人身边的侍卫仰着头,轻视的说道:“这但是我们离国二殿下。”
议论乱臣贼子,那是多么大事?就连息王妃自毙,也都不敢拿在明面上说。
谁知那离国二皇子底子没有将越夫人放在眼里,反而是拿着剑再次逼近越泠然,冷声问道:“本殿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逼死了轩辕茑萝?”
但是见他肝火冲冲的模样,心中的感激多过了惊骇。现现在在皇城内,大家都对轩辕家的事情避而不谈。
四周的议论声虽小,但是轩辕茑萝还是听到了。她眉头微皱,莫非民气已经可骇至此了吗?
但是面前的男人固然对她挥刀相向,却竟然是为了死去的轩辕家的女儿。固然轩辕茑萝对他毫无印象,可这份情义却实在让人打动。
谁知她们的话方才说完,离国二皇子的剑便已经逼近了越泠然的胸口,再次诘责道:“你们两个当我不知?她自毙的当天,就是你约她去了闲情阁,说了一番话以后,她便想不开,就连息王祁天凌都跟我证明此事,你另有甚么可辨驳的?”
冷子修冷哼一声,道:“据本殿所知,你不日便要入息王府做侧妃,你和息王一丘之貉,都不是甚么好东西。既然你不肯承认,祁天凌也不肯承认,你们二人无妨对峙一番,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抵赖到何时。”
现在,他为轩辕茑萝而来,在旁人看来,这是他对轩辕茑萝的情义。但是在轩辕茑萝看来,她并不熟谙他,何来的情义?难不成,他是别成心图?
冷子修见状一时失神,这越泠然竟然能躲过他的剑?
离国二皇子并不想和这类刁民计算,但是也不想饶了他,他挥剑削了他一缕头发,行动极其敏捷,早把那刁民吓得浑身颤栗,他冷哼一声,阴冷道:“本殿不杀百姓,给本殿滚。”
轩辕茑萝只好顺着越夫人的话,不慌不忙的答道:“家母说的没错,息王妃自毙一事,小女子确切不知内幕。”
离国二皇子见越夫人和越蜜斯皆是垂首不语,觉得她们是默许了此事,当即拔剑便要刺入越泠然的胸口。
越泠然固然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但是轩辕茑萝可不是,她是将门之女,技艺虽不是上乘,但是轩辕将军也让她学了些防身的工夫,她一个闪身躲过了离国二皇子冷子修的剑。
越夫人闻言一惊,对着对方微一福身,语气也变得恭谨起来,“不知是二殿下,是妾身失礼了。”
“这息王妃和离国皇子是甚么干系,如何死了,另有人替她出头啊?”
一旁的越夫人却肝火上涌,奈安在离国二皇子面前也不敢发作。这祁天凌,当真会做人。怕是这离国二皇子一开端便是直奔息王府,找祁天凌问罪去了,他倒好,随口卖了越泠然脱罪。可见,他对越泠然的“情义”也当真是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