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修话说到这里,祁天凌终究缓过神来,冷子修本来是这个目标,他浑身颤抖着短长,出口打断道:“这不成。”
“既然本殿想迎娶越家蜜斯,息王不肯割爱,可见对越家蜜斯的情义可非普通。但是如此一来,便违拗了当日对轩辕茑萝发过的誓词,本殿也是出于对天凌兄的体贴・・・”
继而,冷子修又道:“你们北国的国事,本殿天然不该参与,也不想参与,不过轩辕茑萝既然身为罪臣之女,又自毙在息王府,身后葬礼草草了事,可见息王对她也再无情义。”
随即,收敛了笑意,又看向祁天凌,严厉道:“茑萝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这王妃自戕但是大罪,何如她九族皆不在,朕虽心有不满,却也看在你们伉俪多年的份上彀开一面,既然二皇子如此说,你还不照做?”
越泠然深吸了一口气,事不关己的普通站在了越夫人的身后,没有开口的筹算。
冷子修盛气凌人的看着祁天凌,公然是要忍不住了嘛,他还当他多有城府,呵!
冷子修傲视了他一眼,回身对着北国天子持续道:“实在本殿也是担忧天凌兄,此人在做,天在看,发了毒誓,万一迎娶越蜜斯当日,出了甚么不测可就不好了。本殿倒是有一个设法,本日越丞相一家都在此,天凌兄无妨写一纸休书,休了轩辕茑萝,将她的棺木移出陵寝。”
越泠然天然看到了冷子修脸上的神采,一时候心中哀叹不已,他,这又是何必!
“哦?”冷子修又斜眼看向一旁沉默的越泠然,状似打趣普通的开口道:“既然息王能违背当日的誓词,必定也能这般对越家蜜斯,莫非越家蜜斯就不怕吗?”
冷子修将手中的休书,揣在怀中,随即直挺挺的对着北国天子跪了下去,方才初见北国天子,他都没有跪,这一次,他特地行了大礼。
冷子修一脸果断,“求皇上成全子修,将轩辕茑萝嫁与子修为妻。”
氛围一时候很压抑,祁天凌考虑再三,终究开口道:“本王当年的确发过那样的誓词,是本王负了茑萝。”
北国天子奉迎般的开口道:“贤侄但说无妨。”
祁天凌气急,却又不能发作,只好拱手道:“二殿下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