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叹了口气,盯着她不客气道:“你明晓得我讨厌你,没事老来景园拼集,若你实在闲的慌,便去香园帮怜珊姨娘抄女训。”
越梓柔这几日,做事情全然没了主张,听到巧儿如此说,仓猝道:“对,对,你说的对,我们应当让长姐晓得,走,去景园。”
景园那边,越泠然气走了祁天凌,表情大好,就连吃东西都格外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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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梓柔出去的时候,越泠然正坐在窗前,玩弄着前几日未完成的女红。
但是她方才卸了妆,便听到了内里的动静,王爷竟然没有在景园过夜,竟然去了玉儿房里。
而祁天凌,神采更是黑的很,这个越泠然,竟然敢讽刺他都跟狗抢东西吃吗?
玉儿点了点头,半晌后,又迟疑道:“但是王爷,您该如何和侧妃解释啊?”
她不动声色的摆脱开了祁天凌的监禁,嫣然一笑,道:“王爷此次可想错了,妾身让厨子做饭,可不是给妾身吃的,前阵子,冯安从内里给妾身带返来了两条猎犬,看家用的,妾身想着,这些个东西,都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也能虔诚不是?故而,妾身每日,都叫厨子做好了白米饭,给那两个东西送去。”
越泠然嘴角微动,笑意盈盈的看向樱兰,反问道:“莫不是,你但愿他来?”
越泠然嗤笑了一声,不冷不热的问道:“甚么事?”
越梓柔没有想到,越泠然竟然如此直言不讳的说话,一时候也是愣住了。
提起侧妃越泠然,祁天凌又不由得想起方才在景园,越泠然说的那一番话。现在想起,他便感觉越泠然底子是在用心气他,不由得火冒三丈,道:“本王去哪,为何还要奉告她一声?”
樱兰见祁天凌走后,小声道:“蜜斯,王爷今个来,怕是不想走的,您这么赶他走,今后王爷会不会都不来了?”
越梓柔,苦笑了声,身形有些寂然,她没有言语,回身回了燕青阁。
巧儿摇了点头,道:“蜜斯,眼下我们最应当做的,可不是这个,我们应当把这件事,奉告侧妃。”
越梓柔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手指紧握成拳,发狠道:“好个该死的妮子,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敢耍这类心计,我们倒是来日方长,看我如何对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