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闻言仓猝认错,恭谨道:“都是老奴的错,庶妃息怒,老奴这就掌嘴。”
迎夏和怜珊对视了一眼,随即道:“府内的妻妾但是不能随便出府的,玉姨娘这是去了那里?莫不是人丢了?侧妃娘娘,我们可得好好找找。”
迎夏方才说完,冯安便来报,“娘娘,都是老奴的错,昨个玉姨娘来找老奴,说是要出府祭拜故王妃,老奴便想着,成全她的一片忠心。娘娘,都是老奴的错,请娘娘惩罚。”
越泠然斜睨了越梓柔一眼,真是明知故问,还未等她开口,她便这般张扬起来了。
祁天凌急着上朝,听到越泠然找他,微微皱了皱眉。现在的越泠然,倒是对他越来越不上心,好不轻易主动找他,他竟也没有回绝。
越泠然俄然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翌日一早,越泠然便让樱兰去请祁天凌,说是有首要的事情要说。
越泠然笑了笑,帮手正了正祁天凌腰间的天蓝色龙纹腰带,微微而笑,“那王爷可要早点返来,妾身和mm们都等着呢。”
祁天凌笑着点了点头。
越泠然眼中一片澄明,涓滴不像是扯谎的模样。
越泠然也没有重视到冯安,只是听着怜珊和迎夏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祁天凌没有想到,越泠然竟然也会如此存眷这个事情,而玉儿那边,为了掩人耳目,更是一大早便解缆,去了明清寺。
怜珊更是一脸委曲,道:“侧妃娘娘,王爷甚么时候规复了玉儿的身份,这几日,妾身在禁足,竟然不晓得这事。”
冯安仓猝道:“是,老奴明白。”
看越梓柔的模样,不像是在扯谎话。
越泠然俄然想起了畴前她生辰的时候,每一次,祁天凌都忙到很晚。她便一向等啊等,也等不来祁天凌的身影。
越梓柔不成置信的看向越泠然,仿佛不信赖这话竟然出自越泠然之口,“长姐,您现在如何能够这么宽和?这事,您如果不措置好,不免这些下人爬到你头上去。”
“行了,冯管家是府里的白叟了,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罢了,冯管家今后可要牢记,凡事都要来跟我禀告一声。”越泠然正色道。
越梓柔闻言愤恨的低下去头,不敢辩驳甚么,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嵌入了肉里。
而冯安看着马车缓缓分开,心下叹了口气,越泠然去明清寺的事情有点俄然,他还没来得及奉告她,现在二殿下,也在明清寺中・・・・・・
越泠然上马车的时候,冯安在马车内里筹措着,本想和越泠然说几句,但是苦于没有机遇,便也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