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童言明天为了便利调查特地穿了双平底鞋,却还是跟得够呛。也不晓得是不是偶尔, 她总感觉连栩仿佛对她的软肋了若指掌。
等童言终究气喘吁吁地跟上已停下脚步的连栩,他略带嘲弄地扯了扯嘴, “刚才和于仁波通过电话,他中午要和办公室的教员一起会餐, 我们速战持久。”
路程的确不近,三人走了大抵五分钟才远远看到泊车场的指带路牌。
只半晌,童言扯了扯唇,“要我说出来么?超智培训机构,板桥路的那一家。”
“我们也不体贴你和培训机构有没有合作,拿多少背工,”连栩挑眉,“你只需求奉告我们,你是不是在培训机构见过这小我。”
连栩走在最后,微跨两个大步跟上火线不远的童言,偏过甚轻声问她,“如何样?”
只是题目却让一旁温馨的连栩眼神一动。
于仁波的车和车载监控里拍到的画面别无二致,独一分歧的,是他光亮如新的车尾,
童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前面,嘴边的笑容就未曾褪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