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没有见过卑弥呼,只是传闻此人很奥秘,春秋成谜,有人说她很年青,就是一个花季少女,也有人说她是年过半百的老妇,只是有摄生有术,看起来年青。有人说她一向活着,在山里修行。有人说她已经死了,只是葬处奥秘,难以寻觅。
“可惜,我怕是赶不上老祭酒的百岁大寿了。如许吧,我去襄阳拜见他,提早为他祝寿。”
“太子,将来得闲,代我来上几柱香。”
“唯。”孙绍含笑道:“父皇,有大母代为讲解,想必大父也晓得父皇的功劳,必然会为父皇高傲。”
长沙国祠在孙坚祠左边,供奉着第一代长沙天孙权。
“每年一次太多了,扰民。”孙策浅笑道:“五年一次吧,来向你大父、大母陈述一下五年打算的完成环境,让他们放心。你大母是看过的,倒也无妨。你大父未曾看过一天新政,或许会有些不放心。”
“臣会驰念陛下的。”孙登眼睛红了,吞声道:“臣虽非陛下之子,却视陛下如父。陛下阔别,臣只恨文弱,不能陪侍陛下摆布,为陛下前驱。”
周瑜赶紧拱手请罪。“陛下,臣可受不起。”
“多谢先生。”
孙策站在孙权的灵位前,上了香,想着之前的风风雨雨,恩恩仇怨,心中感慨。
孙策拿起一束香,在烛上扑灭,看着香头渐红,火苗渐亮,他伸脱手掌,悄悄一挥。
“但愿如此。”孙策转头看着孙绍,嘴角绽放一丝对劲的含笑。“有儿孙如此,他再不对劲,我也没体例。”
官方传言,孙登就是卑弥呼所生,而非巫山神女所生。
“文有文的好,武有武的妙,你不必介怀。留在中原,你一样能为孙氏增辉。”孙策笑道:“孙氏不缺名将,缺真正的博士。你要好好尽力,为后代子孙做个表率,让他们晓得学习也能够强国。你王兄征服东洋,首功不是技艺高深、善战无前的兵士,而是操纵地形诱敌的智囊周不疑、建东都城的大匠彭羕。”
孙策耸耸肩。“好吧,你连老祭酒都搬出来了,我总不能勉强。临走之前,若被老祭酒打上门来,我可有些狼狈,先人说不定会觉得我是被老祭酒赶走的。”
孙策看着少年矗立的背影,微微颌首。“太子,你调教有方,这小子不错。”他顿了顿,又道:“让钟公做你的少傅,如何?”
幸亏孙登达到中原时,他的边幅与年青时的孙权有七八分类似,碧眼的特性非常较着,能够必定是孙权的血脉,担当长沙王的爵位也没碰到甚么费事。
孙策眉头微蹙。“昭姬,你这是怨我让你们伉俪致仕吗?”
蔡琰忍俊不由,却又不美意义笑出声来,只好强忍着,转换话题。
“呃……”蔡琰语塞,随即又笑道:“陛下,臣讲错。臣绝对没有这个意义。相反,臣非常感激陛下的这个决定,让臣伉俪在另有体力的时候抛下统统俗务,悠游人生,尽享嫡亲。”
孙登说完,又向孙策、孙绍施礼。孙策拍拍孙登的肩膀。“小子,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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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瑾,昭姬,你们这是修道有成,返老还童啦。”
孙策哈哈大笑,侧身让在一旁,伸手相邀。
孙绍没说话,只是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仲谋,来生再见。”
蔡琰微微点头。“大王比来学业见涨,那篇《五岭地质考论》甚有见地,比之前的那篇《福山地理揣测》更踏实,襄阳书院拟将此文编入年鉴。”
“唯。臣谨遵陛下旨。”孙登抹着眼泪,躬身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