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算不得人了,天国不也就那样。只是秋儿,你这么折腾本身做甚么,你看看你的手、你的脚,不疼吗?”刘痕的站在牢房外,铁柱严肃的直立着,看着少年的伤势,神采稳定,紫眸微咪,嘴角的笑倒是笑得更加都雅了。
刘痕的穿戴暗红色的长袍,腰间系着精美的玄色腰带,满身高低干清干净的,白净的脸上噙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与他处境截然相反的少年。不但衣衫褴褛且感染赤色,脸上除了嘴角处的那抹血痕外还算洁净,只是被铁链锁住之处均血肉恍惚,伤势极其吓人。
他有甚么资格说是为了他好,他只想遵循本身的设法糊口,为甚么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成以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