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君本来抓着他的手指拖他,听他这么一说,俄然就想起那晚从楼上跌下来,被他稳稳接住,刹时感觉满身都烫了。也不美意义拉他的手了,腾地松开。
陆仁洲揉揉头发站起来,笑着把钟叔推出门:“你想多了,我们没事。我只是有点累,想早点歇息。”
钟叔用盘子端了两碗甜甜香香的粥上来,就见成君从陆仁洲房里跑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嘭”地一声甩上门。
“为甚么?大夏天,你竟然剥夺别人这类权力。”
“谁?”
成君回房后,感觉满身都酸了,果断不能站了,她谨慎翼翼地爬到床上,侧着身子躺着。陆仁洲返来时,她已经睡着了,闻声拍门声,一激灵就展开眼。他把手里一大袋东西递给她,低声说:“快去吧。”
成君红着脸,别扭地点点头。
“你这孩子,你不吃人家成君还要吃……”钟叔俄然顿住,面前一亮,“……我仿佛晓得甚么了。”
陆仁洲可贵语塞,抓抓头发,“总之这几天就这么做,别忘了!”
陆仁洲松了一口气,轻咳一下,“afavor”
“你在家里等一下。”大抵是从未在同性面前说过这个,平时没羞没臊的小丫头,急得鼻尖都冒汗了,脸颊酡红,连耳朵都变成粉红色。
成君垂着头坐在床尾,忧?,“传闻高中很累的,听听都累了。”
陆仁洲愣了一下,随即扬扬眉,偏过身子,让她出去。他房里有一张躺椅,成君每次出去都要抢那边坐。明天出来却踌躇了,她背动手回身看他。
陆仁洲没理她,径直把她带到一家内衣店门口停下,“我在门口等,你本身出来让导购给你挑。”
“如何了?”他问。
“哎呀……”成君悄悄跺了一下脚,“我如何甚么都不懂。”
陆仁洲无语,沉默地将门关上。钟叔在门外小声嘀咕,“我得去问问太太,这几天吃甚么好?”
陆仁洲一脸沉肃,“不吃了,我很快返来。”
他烦躁地把条记本扔到床上,站起来,推开窗户。夜风窜出去,带着天然的温度,他站在窗口,感受身后的寒气与室外的热气交汇。氛围畅通起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炎热也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