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种能见血封喉的药吗?”我问她。
次日,我已听到了他上折子去官归隐的动静。
我没出长乐宫,设席在花厅里,来宾只要我和他。
畴火线返来,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今后了,那充足我见一见定国公了吧。
他怔忪半晌,看了眼一旁的梅子酒,一饮而尽,却并何尝到内里有血腥味。
“国公爷仿佛晓得我请你来的目标。”我含笑着,指着他面前的梅子酒轻笑:“那酒便混了我皇兄的血,国公爷不介怀,不若饮用一杯?”
他见我竟是要放过他,有些不信赖。
我转头去看皇兄的宅兆,坟头堆起一个尖尖,并不富丽也不高贵,但我晓得他喜好如许的随性。
我说完,看着他轻视撇过脸去,却只莞尔一笑:“可我为何要帮无息呢?他灭我燕国杀我父母。我为何要帮大魏?你们个个恨不得我五马分尸不得好死。我为何要帮太后母子?他们狡计谗谄,让我与无息相互曲解背负仇恨,此生永不成能放下芥蒂,至于赵快意,你可知我曾将她视若亲妹,去被她叛变至此?”
冷风吹过,我又咳了起来,手帕上满是血,却像极了冬月盛开的寒梅,一朵朵鲜红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