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为甚么会有变故。”
谈完闲事,张安仁指了指皮箱:“这内里是甚么,你老谢是要给我送礼?”
戴春峰气的指着左重鼻子:“我没有钱,你不要跟我说。委员长给间谍处的经费就这么多,为甚么别的科室够用,就你们谍报科不敷。”
好吧,老戴就是说说狠话,他在秃顶面前是红人,可红人也分三六九等,陈局长不但是秃顶的亲信,还是家中长辈,他拿甚么跟人斗。
“是。”
自从送出了电台,左重每天都在牢固时候发送短信,现在他本机号码上的频段数字已经修改过了。不过对方一向没有回应,他不晓得对方是不信赖他。
左重比干上身:“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欺负教员,凭甚么他们吃香喝辣,我们连普通经费都得不到保障。他们连党国安危都能够不顾,我们这些做事的,莫非连反击的权力都没有吗。”
“喂?陈局长?喂喂?”
“老谢,前些日子为甚么落空联络。”进了屋子,张安仁严厉的看着谢久文。
不过除了一些八卦消息外,没有甚么太大收成,倒是从宋明浩那边听到了很多高层参与发卖烟土的动静,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假的。
总之除了不缺人,甚么都缺。
左重看了一眼三人,发明他们背对着本身,底子没有重视到这里,如何办,要不要趁机盗取这份贵重的谍报,机遇实在太可贵了。
踌躇中,陈局长向外走去,像是懒得理睬戴春峰了,戴春峰和徐恩增从速跟上。
戴春峰带着左重肝火冲冲去了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恰好把陈局长和徐恩增堵了个正着,这两人在集会室里对着一份文件指指导点。
左重给戴春峰倒了杯热茶,内心深思开了,谍报科现在的事情很多,除了针对党政军部分的反谍,还要对日谍停止主动打击,没钱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