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他,他他他......阿谁......”
言玉闻声倒吸口冷气,晃晃跨在顿时竟气得半晌说不出话。
“接客!”言玉闻声一惊,“你说的接客,是这个这个,咳咳咳......如何个接法儿......”
将领和兵士们争论一番,恰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之际,又是话锋一转,将锋芒直挺挺地对准了白轻语,话说言玉本就是白轻语执意要推大将座的人,现在三日朝会未结,又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防贼般防着大师,如此来做事情,何故服众。
凌霄楼内一派肃肃,倒是江寒之前早有安排,着几百名亲信兵士早已将这凌霄顶里里外核心了个水泄不通,凡是外人来问,只推说是虎贲将军身材有恙,三日以内不见任何人,对于硬闯的人也唯有兵器相见,铁甲铮铮,毫无一丝的让步。
“姐姐!这个言玉先生若只是身材有恙,又何必着这么多人在此防备,这是在防我们吗?”一婢女轻声问轻语道,倒是话一出口,轻语舒展着的蛾眉又忽的一晃,忙开口问道:“你说......他们在内里,总归是要用饭的吧......”
婢女闻声轻点了点头,却似并未了解轻语的话,看着轻语那双澈澈的眸子只盯着凌霄楼不放,又揣摩着问出一句,“殿下是怕他们饿了,那不如,我去着人送些茶点与他们吃......”
“是啊!是啊!依我看,将军何必如此仁义,只要你一声令下,我这就回山集齐人马,将那青楼踏平......看他还敢如此......”
“这......将军,那一个小小的老鸨,何必我们如此待他,以咱家平常做派,不去骚扰他便是功德,哪儿有给他凑钱的事理......”
世人上得山顶去望,只见一派如临大敌的寂然氛围笼得严实,几百名全幅武装的玄甲兵一个个面情紧绷,赫但是立,又兼那凌霄楼四周本就不甚弘大,里外各三层围得铁桶普通,却也将一众本是怀揣着看望言玉之意的将领们索然没了兴趣。
“我们要踏平那青楼当然是不费吹灰之力,你们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大汉的虎贲军,若如此行事,那与山匪流寇又有何异!事是我们做的,丢的倒是汉家的人,你让我这个总经理......咳咳咳......虎贲中郎将的脸往哪儿搁!”说着即从身上取出两锭银子,顺手甩给了玄衣。
“哎呀......你能不能措告别结巴了......有话直说!”
动静一出,引得全山惶惑,倒是二日晨起仍在汉升殿内苦等的白轻语和一众将领又怎肯等闲去信,着人几番催问无果后,轻语亲身带队,竟自汉升殿解缆,引着洋洋洒洒一众几十名将领逼向了凌霄楼。
“这......一万两银子毕竟不是小数量,他现在人在那里?有没有被人欺负啊!”言玉恰是展着一副愁眉苦思不就,倒是身边江寒轻咳一声,又问起那玄衣来。
轻语心似明镜,怎好劈面顶撞如此多的长辈,倒是事已至此,也只好推说言玉自有大才,只是脾气古怪,不喜按常理出牌,接连一阵安慰后,只斥逐了众将,只留得几个贴身的侍从在楼外持续察看。
世人虽是非常不肯,却也一时无法,三三两两,二十余骑集齐了五百余两银子,又着个小小承担与那玄衣背上,倒是瞥一眼天气,已是下午,整整一日的时候担搁过半,心下怎能不急,话未几说,言玉再着一人与那玄衣一齐去讨小飞,本身则领着余人飒飒向着云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