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婕心!你!”言玉一怔,却又挡她不住,眼看着两个女人一里一外,都要藏在了柜子里,只在心下苦笑一声。
瑞儿行动怎能不快,继而转过屏风,穿过廊厅,眼看就要胜利在望,逃出升天,倒是正要排闼,忽的眼神一晃,只见一个黑影顺着廊道快步而来,已停在了门首,不由地心下一颤,顷刻屏住呼吸,住下了手。
“婕心,你真的曲解我了!我不是那样的人!你不感觉那脚步声真的很像小熙吗?”言玉望一眼屏外,悄声说着,倒是话一出口,直惹得婕心一个慌神,低头自叹起来。“莫非是姐姐不放心我,因而才......”
倒是言玉嘴下忙个不断,一晃眼,觑见了她,见王瑞儿正锁着蛾眉,朝他使个幽幽的眼色,心下会心,将婕心的柳腰悄悄一转,背过身去,朝着牙床方向缓缓踱去,好给瑞儿寻个空挡脱身。
“哥哥,......又是谁啊?”婕心一脸错愕,弱弱地问着。刚才的迷惑还未解开,现在又来一个,再一谛听,那人踩着轻步,又清了清嗓子,从声音上来辨应是一个女子不假。
白轻语目光明灭,沉沉地说着,细细去听,那话语中倒像是异化着些许悲惨味道。“你......你对着云苍山山中诸神赌咒,自本日起,愿穷其智略,誓死为大汉复国,如有半分私心,天打雷轰,另有......愿与大汉国长宁公主白轻语结为伉俪,生生世世,倾慕相待,不管休咎,永不相弃!”说着便将手中的红烛掩在了身边的烛台上,继而双手一绰,一身黑衣刹时滑下身去,暴露了内里的一身喜服。
婕心虽是嘴上如此说,但哪是如此好唬的主儿,看这女子神奥秘秘,一丝也无,大半夜悄声闯进言玉房内,还躲进了柜子里,倒让她心下刹时警悟起来,固然一时还猜不出此中端倪,但却料定此事毫不是言玉嘴上说的如此简朴。
婕心倒是感激不尽,话未几说,仓促掩进了身子,拉上柜门。
咚咚咚......
正说着,倒是外堂又是“吱呀!”一声传来,继而扣门声再次响起,细细一听,像是已有人闯了出去。
“本日你应也得应,不该也得应!为了大汉,我连死也不怕,还谈甚么公主不公主,并且......你也不要假模假式,如果真没看上我,为何又要让我夜里来陪你!”轻语动手不轻,朱唇忿忿地喊着,倒是那刀锋已然在言玉脖间勒出了一道血痕。
“我......去!尊敬的公主殿下,你的确勇气可嘉!起首请接管我的一双膝盖!不过这特么到底是个甚么环境!明天这些人都如何了!一会有人来**我还债,一会儿又有人来给我盖被子,现在又来个当场逼婚的,不过这黑灯瞎火的,就着这一盏红烛,倒又几分浪漫的色采,但是姐姐们,这并不是在演戏啊,没有人会喊cut的!容我想想!对啊!她的目标非常明白,只不过就是想让我为大汉着力,倒是又不放心,因而便通过结婚这一招来吧我死死地绑在她的战车上,好为她断念塌地地卖力!真不愧是大汉的长宁公主!这么损的招儿也能想得出来,不过看来也是勇气可嘉,复国的欲望已完整克服了明智,牛逼!我李言玉不得不平!”言玉怔怔地看着白轻语,心下却在不断策画,继而眉头一挑,自嘲般地兴兴一笑,款款说道:“公主谈笑了!我李言玉不过是一介布衣,又怎能当得起这大汉国公主的驸马!还请殿下收回成命......”